见惯了血雨腥风的修羽蓁并不为那死去的男子感到怜悯,甚至觉得他罪有应得。谁让他破了她的规矩呢。
眼下闲来无事,妩媚女人伸手抬起了跪在地上的男宠的脸,拉着他进入罗帐之内,要来一场鱼水之欢。
硕大铜镜的里映出两具胴 体,时而娇媚时而低沉的声音从内室传出,让人不禁的羞红了脸。
铜镜旁摆着一幅画卷,卷轴展开,那上面的女孩穿着一身黄衣,眉眼带笑,分明就是笑得开朗的洛云婴…
翌日,窗外雨声淅沥,听者不禁安然身下,沉醉其中,似是那袅袅琴音,动人心魄。雨水打湿了窗前翠竹,青石板颜色也更深。
池塘的水面在雨水的低落下点出一个两个波纹,向外晕开。时不时有几条锦鲤冒出头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浑身的寒意以及发麻的手脚迫使她醒过来。洛云婴活动着发麻的筋骨,肩上披着的紫色斗篷也随着她的懒腰一伸滑落到地上。
由于枕压下脸上有了红色的印子,像极了被人打过一巴掌。
洛云婴从地上捡起,看着手中的紫色绸缎斗篷心想:兴许是喜儿夜里醒来为自己披上的吧。
随即眼神又放在了那完整的牡丹花绣品上。这可是花了自己整整一夜啊,为此她都要熬瞎了眼睛,天亮之时才终于完工。
这下自己的赌约终于要赢,她终于可以去看看传闻中的帝到底是如此的繁华热闹,祥和兴旺了。
洛云婴简单洗漱一番,穿上鹅黄小袄,素白秋罗绸裙,其上绣着蝴蝶暗纹,增加了一丝稚气。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流苏簪子,长长的流苏随着步子移动的摇摇曳曳,好生灵秀。
洛云婴撑着油纸伞穿过雨雾去往了前院,她知道此时爹爹洛清鹤正在老地方煮茶养神,陶冶情操。
“爹爹。”
“宁宁今日起的竟然这样早?”
闻听声音,洛清鹤放下了手中的杯盏,抬眼看着那顽皮的小人儿。
“昨日中秋,爹爹竟然抛下宁宁一人去了福郡王府。您不是一向不准我与黎辰来往,为何还要与他们交涉?”
“你是女孩子自然要和小侯爷规避,男女有别,是忘了吗?再说了,爹爹是商人,自然是要做生意了,不然怎么给宁宁买喜欢的东西呢。”
“爹爹说的是,不过女儿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洛清鹤话一听完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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