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请放开她,姑姑’。”
费南德斯调整了一下枪口,沉声:“请放——”
手指一扣!
砰!
喷薄的烈焰推动着那发旋转而出的银弹拉出一条细长的弹线,眨眼间在哈莉妲肩膀上炸出一朵血花。
遗憾的是,她身后的人似乎早早料到这一点,提前躲开了。
这发子弹本该打穿少女的脖子,顺势钻进这邪教徒的喉咙里才对。
“怪不得都说焚烧者没有感情,你们倒真表里如一。”
面对嘲讽,费南德斯显得格外平静。
“邪教徒必须死。”
“哦,那这位祭品小姐也该死吗?”
“这只是必要的牺牲。”
‘母亲’大惊失色:“你比我们还像邪教,枭阁下。”
费南德斯皱眉:“你知道我。”
“谁不知道你呢?”她勒着哈莉妲慢慢后退,离那背后的密林越来越近。
接着。
一把甩开受伤的少女,头也不回地闪入一颗粗壮的树后,朝着密林里狂奔。
费南德斯回头看了仙德尔一眼,扔下一句‘照顾好罗兰’后,快步追了上去。
这可是白纱杀人魔。
前一阵沸沸扬扬的血腥大案的始作俑者。
他必须弄清楚对方踏在什么「道路」上,以及,‘她’背后究竟是什么组织——血肉摇篮?秘银教会?还是…黑瓮?
这邪教徒似乎只在低环,可总给他一种迎面刺来的危险感。
有可能的话,他希望能在今夜彻底杀死他。有些仪式者就该死在低环。
他们太危险,天赋太高。
仙德尔喊了一句‘小心些’,看自己的队长没入黑暗。
然后。
慢条斯理地收好匕首。
她转过脸,注视中了枪的疯女人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像那些蠕动的蛆虫一样,在地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
她口中喃喃着‘弟弟’,一点一点爬过她的脚尖,爬到‘罗兰’身边。
抬起手。
抓住了一道并不存在的幻影。
…………
……
费南德斯追的谨慎。
他的记忆里可有不少死于低环之手的仪式者——也许一枚子弹,一根钢线,或一把餐刀。
他时刻与邪教徒保持着安全距离,只要穿过这片密林,到了空旷处,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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