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朋友忠实的父亲!”
她开始在圆桌上打转,像个不停前伸的‘Z’一样打转,边打转边嚷嚷:
“他那一边跑跑,另一边瞧瞧!”
“终于,他找到了朋友!”
“她就在地下沉睡!等着他去救她!唤醒她!”
“届时!”
“你的朋友,闪电一样迅捷、可怕的小蜡烛也将为父亲的英勇之举贡献出属于自己的那份力量!”
埃伦蒂拉拿着细汤匙,随着蛇那抑扬顿挫敲着,叮叮咚咚的声音仿佛更古时期游吟诗人和热爱她的观众一样。
小蜡烛扬起蛇头,利剑一般直挺挺在火光中绷直身体。
埃伦蒂拉轻轻拍了几下巴掌,这振奋人心的故事让她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太棒啦!小蜡烛!”
“那当然,”小白蛇抖了抖鳞片,摇头晃脑的模样若再多一支喷吉就更对味了:“他一定会成功的,区区教会…”
埃伦蒂拉侧了侧脸,停下巴掌:“教会?”
“对呀,教会。”
少女用巴掌盖着发烫的脸蛋,一双金色的眼球左右飞了飞:“我好像听汉娜提起过…”
那是半个月前的事。
汉娜收拾房间,边忙边嘀咕。“哦?说了什么?”小蜡烛卷起来,用蛇尾摩挲着下巴——这动作到底和谁学的?
“她说,教会…漏水了?非常严重。”埃伦蒂拉有些记不清,含糊道:“她提到了朋友的朋友,我不记得那个名字…朋友的朋友。她这些日子似乎在什么地下干活…”
埃伦蒂拉说。
汉娜朋友的朋友,一个说不上话的关系,一段趣事——
教会,圣十字,几乎整个国家的信仰所在。
伦敦,圣教堂,圣十字最重要的核心。
很难想象,这种地方竟会漏水。
“汉娜说,她朋友的朋友骂了谁,好像维护地下几层的钱都被谁挪走用掉了,一下雨就漏水积水…”
埃伦蒂拉摇摇头:“只是闲谈,我记不得太多了。”
小蜡烛想要眯一下眼睛,像金斯莱那样做出沉思——
很遗憾她不行。
‘这个消息…’
‘会对父亲有用吗?’
“当然。”
茶雾袅袅,罗兰拥着怀里的白蛇,让升腾的蒸汽落在脸上。
萝丝背着手,在房间里为数不多的几幅画前踱步:“她的品味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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