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也认为,他不清楚仙德尔状况的概率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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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聪明人。
「你连人都快不是了。」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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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我需要一些帮助。头脑上的。
「你的小脚丫飞贼可帮不了你什么,她现在学会乘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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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过论盗窃,萝丝大概能比肩最优秀的学者。
「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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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等太久,一旦圣十字做了决定,我们就要面对其他教派的仪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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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一样东西和偷一个人,难度不同,但本质上是没太大区别的。
「但偷人更刺激。」
罗兰:?-
你是不是又在说下流话?
「我得提醒你,罗兰。仙德尔·克拉托弗陷入了一个未知的梦境。你应该从路易斯·海曼的嘴里听到那些仪式者的下场了——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我的话屁用没有,但我还是要叮嘱你。」
「做好送两条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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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和你的。
「没错。」
「规则改变了。我们并不清楚眠梦中的仪式者能否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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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少掺和。
火焰静止了片刻。
旋即剧烈地燃烧起来。
「我他妈从一开始就劝你少掺和!结果哪件事你都没少掺和!我发现你不仅嘴贱手也贱,什么东西都得扒拉两下——」
回来了。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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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像你。
「我和你只能下地狱,贱猫。你最好珍惜点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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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一起活到皱巴巴的岁数,扳手。
「只有你才会皱巴巴。」
……
罗兰打算和萝丝商量一下。
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教会的态度,有些手段就不能那么合法了。
一层他认为没什么问题,有办法混进去。
但地下显然没那么容易:他上一次注意到,那条通往地下的小路似乎有人把手,说不准还有什么仪式。
就像那座‘白厅’一样。
罗兰边琢磨着边往外走,此时此刻他绝对想不到,有个意料之外的人帮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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