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雕塑,锃亮的盔甲和展柜里一枚枚来历分明的珠宝与金器——上面注明了它从哪来,有什么样的历史。
并写了一行小字:
购买它花了多少钱。
这一行小字让金斯莱频频摇头。
不合格。
真正有底蕴的家族,不会向来客彰显自己的‘金钱’和‘权势’——当你被邀请进入我的领地前,你就该清楚我拥有什么样的力量。
男仆弯着腰,请他们入座后,轻声询问了口味。
很快,热茶和糕点就端上来了。
他们得到了仆人的致歉,并说主人还没回来,请稍等片刻。
待客厅里的女仆也纷纷离开,到门口待命。
罗兰摆弄着刀叉上镶嵌的小枚菱形宝石,和萝丝探讨这一副究竟值多少钱。
金斯莱有些很生气。
“这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他说。
一个仆人没资格擅自对来客致歉——如果真如他所说,主人未归,那么,他就该把这歉意留到主人回来后,让主人亲自丈量尺寸。
他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程度。
不该草率开口。
这是一种轻视。
“…我好像并没感觉到?”萝丝眨眨眼:“这算侮辱吗?”
她习惯了侦探先生的‘敏感’,或者许多金贵人都有这个毛病。
“当然算。”金斯莱冷冷道:“特别是,斯特里特先生大概在家的情况下。”
他闭口不谈如何察觉的,但二十来分钟后,这答案的确被他说中了。
因为萝丝很清楚看见,那位有着和佩姬一样发色的男人,穿着衬衫和马甲,与另一个讨厌的人边交谈边推门而入——他甚至连伪装都不做,手里端着红酒,脚下踩着室内鞋。
归家,更衣,饮酒,招待朋友,交谈。
以上的行为不可能只用二十分钟完成。更何况,这种推门而入的轻慢,连萝丝都能察觉到了——她礼仪没白学。
“哦,差点忘了,我还有朋友。”
亨利·斯特里特头发不长,脸白得像尸体,有着一双惹人注目的大眼睛:他好像有两层以上的眼皮,眼窝凹陷,整个人精神状态不大好。
金斯莱表情更阴沉了。
他清楚这张脸意味着什么——他的父亲就时常这样,像没睡醒一样醉醺醺的拽着他疯言疯语。
一瞧就是在女人和酒里泡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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