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嚷。
“嘴巴就和他们的手一样,煤灰很脏,煤灰下的血肉却干净。”佩姬担心罗兰生气,上前引他们入座。
靠墙中间的位置。
“我可不会因为这些话生气。”
沿路桌的女人们,有人伸手扯罗兰的袖子和裤腿,甚至有年纪不小的更加大胆,手就往那不该去的地方去,还反复去,轻重不一的去。
萝丝在这儿像鱼到了海里,舒服极了。
“可别碰我的男人!”
她恶狠狠瞪那些女人。
“那得先证明这是你的男人才行。”有女人反驳:“证明给我们看,是不是?各位?”
其他人又开始起哄。
就连金斯莱也渐渐露出了笑容。
“你不会还没‘套上’这先生吧?”女人们不放过萝丝,叫着嚷着调侃。
金斯莱板着脸,萝丝红了脸。只有罗兰低声问他们,什么叫‘套上’。
好像没人在意他是个瞎子,也没人在意瞎子是不是受了什么‘诅咒’——万物之父在这片矿区里似乎不大有市场,也或许皮肉们吃足了苦,早就清楚生活的真相:
除了该死的痛苦,没什么东西能永远跟随他们。
特别是万物之父的祝福。
绝对不可能。
“你们打哪儿来?”有人问了和佩姬相同的问题。
“西曼利斯。”
“哇喔。”
有人起哄。
或许没人去过西曼利斯,但不耽误起哄。
“看来我们的小佩姬找着真爱了。”女人们调侃:“先生,你可得小心。这女孩可手大脚大,到时爬上去,按着你——”
萝丝给了她一个中指。
这会儿的场面颇让萝丝回忆起象帮的日子,那些和同伴飞驰在街头的日子。
“你们融入的很快,”金斯莱点了餐,看看四周脏乱吵闹的环境,还要向前弓着、大声嚷才能和同桌人交流:“所以,西曼利斯来的两位,却乘了一辆从伦敦出发、并不经西曼利斯的火车。”
他笑得有些古怪:“我有个相识的就在西曼利斯住,这次的生意,也都来自她。”
她?
萝丝好奇:“你的情人?”
提到情人,金斯莱表情就更加古怪了。
“永远不会是。”
他回答。
“嘿!你们要去哪?是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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