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在济贫院照顾过你?’
‘所以你出生在济贫院?’
‘你竟是从济贫院走出来的?’
‘太遗憾了。’
罗兰绝不会隐瞒自己的出身,雅姆·琼斯清楚。
同时,她也曾略略掀开过那繁花盛开之地的一角,嗅到过一丝其中的纸醉金迷,当然清楚人性在穷困时多么凶狠,富足时多么恶毒。
所以,她的到来不会给罗兰带去任何好事,反而会给他增添负担——
比起金钱上的负担,她更加担忧这会不会让一位杰出的、前途广大的青年的未来变得黯淡。
这不是争吵,没有调停人。
在雅姆租赁的房间里,三个远道而来的人面面相觑。
坦白说,相较雅姆和罗兰的关系,老柯林斯自己清楚他和这女士不够亲密,有些劝诫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最后,也只是长吁短叹,借着没烧完的半根蜡烛吸了根烟,蹒跚着回了雅姆为他准备的房间。
“早点休息,罗兰。也许,我们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离开狭窄的客厅,留下换了便装的姑娘和侄子。
“你‘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萝丝穿了件男士衬衫,却没配上得体的长裤,反而这衬衫像裙子一样没过软腰和大腿,在烛火中隐约藏着一丝让人窥探的秘密。所以她脸有些红。
可能是热的,毕竟冬天快要过去了。
“…雅姆大概,担心我的声誉。”
萝丝完全无法理解:“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能和你在一块,还能去伦敦享受生活——我不明白她到底犹豫什么。如果是我,就连这房子的东西都不要,连夜跟你走。”
她叼着根做夜宵的冷掉的薯条,湿漉漉的短发向两侧卷着,露出左右微翘的耳朵。
仿佛一只总在夜里才上门做客的绿眼睛精灵。
罗兰托着腮,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琢磨怎么才能让雅姆乖巧坐上马车——由于房间太暗,两人又在同一张桌上守着同一簇加班的火苗,脸和脸,谁也避不开谁。
于是,萝丝有些无聊了。
她不说话,却十分大胆地向后仰了仰,动作缓得像匍匐摇曳的猫儿,将那柔软的四肢,那被望的发烫的一条,以极令人惊叹的角度翘在桌面上…展示。
更细长的白鱼让她能在落地时无声。
更娇小的形状虽使它耐性不够,却多了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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