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照实说为好。
就说自己看见的。
“一个‘我看不见的人’,泰勒先生。之后,小姐也加入了。”
受过的教育不允许她使用‘怪物’、‘疯子’、‘被诅咒者’这样的词汇形容泰勒的朋友——但说实话,这真有点吓着她了。
他在和谁跳舞?
为什么?
他脑袋有问题吗?
他是不是疯子?
会不会把小姐也…变成…
疯人?
“哦,我的贝蒂学过舞蹈。如果她记性好,就该知道自己会跳。”
兰道夫耸耸肩,好像比起自己妹妹接触疯子,现在他更在意能不能得到勃朗特的准许,美美抽上一根漂洋过海的雪茄。
勃朗特不由瞪大了眼:“…先生?”
喀嚓。
茄帽剪掉。
火焰烘烤。
三根手指挤成鸟嘴,衔住油脂细腻的茄衣,在被调暗的光线里晃了晃。
烟蛇绕了几圈。
“我最近考虑,要不要再填一种新型号…勃朗特?”
勃朗特定定看着他:“先生,那是个…不正常的。虽然这说起来实在太侮辱人,可我亲眼所见。我亲眼。”
“哦,我知道。”
“您——您知道?”
兰道夫一脸‘为什么大惊小怪’的模样:“当然。你以为,我会把泰勒家的珍宝,随便交到一个我并不了解、并不认可的人身边?”
“可是您既然清楚,为什么还——”
兰道夫眼神平静极了。
“…因为这世界上疯子太多了,勃朗特小姐。”
勃朗特从他脸上看出了哀伤和冷漠。
这矛盾交织着,很快被主人藏进了更深的阴影里。
“我的贝蒂…除了我,谁会真的在意呢?”
他说。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
他说。
“疯子?”
“说实话,他是渎神者我都不在乎,勃朗特小姐。”兰道夫淡淡注视着出生又飞快死去的烟雾,注视着它们由火焰孵化后迅速被无形的气息吞薄,转淡而衰老,无形无色的死去。
“你看,就像我最好的朋友,用他最后的生命风光了泰勒,给了我如决堤一样的金镑浪潮。”
“我干了什么呢?”
兰道夫说。
“我用他的死,赚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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