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地团成蛇球,生怕自己会遭到‘毒手’——知道她能说话,就意味着…
知道她是异种了。
“团起来,就不好洗了,小蜡烛。”头上的声音无比温柔,为了安抚她,甚至还小声哼起了断断续续的歌。
水流冲刷过每一片白色的蛇鳞,流到污水桶里。
她用一些干粉似的白色药剂抹在鳞片上,用手指‘沙沙沙’地挠。
那些难闻的气味和污秽起了泡,又被清水冲走。
“好了。”
她用自己的布巾把小蜡烛擦干。
“你,现在很漂亮。”
小蜡烛不吱声,还是团着。
有脚步声。
在门外。
“小姐?”
听起来年纪不小,很有威严。
“小姐?”
似乎两声就用尽了耐心,再次响起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丝紧张:“埃伦蒂拉小姐?”
小蜡烛感觉抚摸自己的手陡然僵硬许多。
“我,就出来。”然而这却没能阻止门外人的脚步。
她们听见了钥匙相撞的声音。
“嘘。”
「蛇球」被捧起来,倒进领口后,一根手指伸进去,往里塞了塞。
下一刻,门就被拧开了。
披着头巾的方脸修女推门而入,一双小眼睛警惕地扫视着盥洗室。
“汉娜?”
叫汉娜的修女没理会她,到那铁皮浴缸里看,隔出来的小门里看,到洗手台前,插着新鲜玫瑰的花瓶,蜡烛和烛台,香薰与雕刻着花纹的一个个木格子里看——
她检查了许多遍,就是忘了她眼前的。
“我这是为您考虑,小姐,您知道…很危险。”
“嗯…”埃伦蒂拉还是那副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样——借着汉娜的眼睛,也终于能看清这姑娘的脸了。
她约莫十七八,或者十五六。
总之,温柔可人的表现让她显得成熟,可那姣好的脸和还闪亮的金眼,又教她看起来像十五六岁的。
最惹人注意的除了那双璀璨如软金融化的眼睛外,就是她一头和诗人长吻多年、如醇厚酒液组成的瀑布般的曼丽长发——它们根根丝顺,像绸缎一样滑过肩膀,脸颊两侧的却有些卷曲,调皮地抱着她的脸。
这不是一颗深埋地下,随时间而由人发掘出的宝石。
她仿佛从一开始就这样,在降世时绽放出惊人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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