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有点不太礼貌?”
罗兰本来不愿意和她们纠缠的。
但这礼物是送仙德尔的。
“我承认,我不够礼貌,也对您少了尊重。”有意思的是,撞角先道了歉,十分陈恳地屈膝。
接着,她指了指袋子。
“我的确有小问题,可我们得说,您不也犯了错?”她抬起右手,在胸口画了個天秤的符号:“让我们先放下礼貌吧,先不谈这小问题,行吗?”
她说。
“在礼貌和道德之间,我们是否该先专注于更重要的?”
她不紧不慢说着,周围好事的人也越来越多。
罗兰叹了口气,转身和柜台里的售货员道歉,然后,拆开纸袋,撕开包装。
将那盒子拿在手上。
“您说的是这盒子吗?”
罗兰问。
女人说是。
“您认为我花高价买了它,助长了这店不实价格的气焰,让他们往后更如今日般欺骗客人,是吗?”
女人说是。
罗兰摇摇头,手指轻抚过盒面上纤细精致的花纹,轻声说道:
“实际上,它值五十镑,女士。”
罗兰抬手打断女人,向周围人解释:
“也许它不值,也许它是木质的,但其上寄托的感情,足足够我花五百镑来买。女士先生们,或许诸位有闲暇,听我讲一段有趣的故事吗?”
不止伦敦。
显然这国家都是这样。
充满了爱热闹,爱评论热闹的人。
“当然,先生!”
“给我们说说!”
有人高声道。
罗兰抚摸着木盒,陷入回忆。
店铺里安静极了。
只有他说。
“这是个关于花语的故事。”
周围女士们发出咯咯低笑。
“是的,是的,女士们。在公众场合,我们没法宣示某些不得体的禁忌,无法直言不讳,所以,我们总通过别的,是不是?”
罗兰侧了侧身。
“一些小花束组成大花束,佩戴,或作为配饰。”“象征着悲伤的暗语,为我们抵御疾病的士兵,作为情感或警告的信物——”
罗兰娓娓道来:
“几年前,我还没创下一番事业,没能有自己的办公室,无法点着雪茄,静静聆听雇员们的汇报。”
“我是个一无是处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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