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雪茄来说,这的确算偏大环径的型号。”
仙德尔‘哦’了一声,把雪茄叼在嘴里,鼓着腮:“是这样抽?”
她用不大的手攥着雪茄,嘴唇使劲抿着,又好像真好奇‘味道’,在罗兰的注视中,舔了下茄帽。
罗兰:……
「这坏到流汤的女人是故意的。」
“先要剪掉头。”
仙德尔把那根她沾过的雪茄重新递给罗兰,眨巴着眼,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我们在车里,仙德尔。”
狭窄空间抽雪茄,即便开着窗户,也是对其他人的不尊重。
“我喜欢闻,罗兰。”
她软乎的央求,催了又催。
于是。
罗兰咬掉茄帽,从那硬皮套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火柴,在皮套背面划了一下,叼着,低头吸燃它。
“我看许多人都用大号打火器。”
“以前我也是。”罗兰咕哝着回了一句,偏着头,面朝窗户:“…我最开始还用特制的木条,显得整个人贵得没边。但你猜怎么着?最后只要火柴,在焰锋潦草熏着嘬——”
“越方便越好。”仙德尔没接话。
她托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烟雾中的侧脸。
看他垂落的黑发行过琥珀色的眼睛。
看他像模像样的专注,吐出烟雾后给自己讲他了解的。
她喜欢这样的罗兰。
“我们去逛逛,怎么样?”
“去哪?”
“到处。”
“城里死了不少人,仙德尔。”
“这不耽误什么,罗兰。没了父母的孤儿难道就不得绝症了吗?”
「我喜欢她的比喻。」
罗兰掀开窗帘,在几分钟后叫停了马车——在布里斯托尔最繁华的一条街上。
‘繁华’是相对而言。
这儿主要面向那些外来客,卖些当地或远洋而来的特色产品:比如特意‘打扮’过的昂贵钓竿、别国的衣饰、活的动物、名不见经传的他国书籍和黑人什么的。
就和仙德尔说的一样。
布里斯托尔发生了如此大的灾难,而这条街却比往常的人更多。
更热闹。
一些仪式者混在其中,罗兰和仙德尔一眼就能认出来——比如尽管穿了符合当下季节和流行花饰长裙的女人,腰间却穿挂着几枚指骨。
永寂之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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