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费因斯的‘违法’行为轮不着罗兰管。等他们解决这案子,费南德斯会上报审判庭,由伊妮德女士决定他的去留,以及最终处罚结果。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
“在马车里等我,仙德尔。”
罗兰看着摇摇晃晃,跑去另一栋房子里潇洒的拉姆·费因斯,随口说道。
他对费因斯的情人很感兴趣——刚刚和他拥抱,替他售卖无形之术的女人。
“用不用我和…”
“那地方,淑女还是别去为妙。”罗兰拨了拨她额前的灰发,开门下了车。
布里斯托尔星夜璀璨,比伦敦那不见天日的黑灰烟霾要清亮许多。
罗兰点着亮漆手杖,像无数个来这儿找乐子的男人一样,脚步轻快地穿过一个个带香风的姑娘,在调笑和注目中,拐进了那栋费因斯情人在的小楼。
一时间,女人们不由齐齐发出叹息,令周围的绅士们大笑不已。
‘恩者在上!您也发慈悲看看我?’
‘我年轻时,我保证,有和那年轻人一样的——手杖。’
‘哈哈哈哈——’
对面的阁楼。
拱窗。
无光的房间。
拉姆·费因斯面无表情盯着罗兰,看他消失在楼门里。
…………
……
楼里闷热。
即便是冬日。
拉姆·费因斯的情人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一股廉价肥皂的气味。
她穿了条半透的白睡裙,披着浅红色的毯子,赤脚踏在毛毯上。
她听母亲说有人找她,但又不晓她名字,只提了‘费因斯’。
拉姆·费因斯。
她那受百人宠爱过的脚趾抓了抓毛毯,轻咳出声。
“请进。”
“我已经进来了,先生。”女人舔了舔嘴唇,当她看清罗兰的长相后,又认为自己不该提前沐浴——屋里还会潮起来的。
“夜安。”她打了招呼,圆润揉搓着带动两条腿,迈步横穿过房间——仿佛在向座位上含笑的男人展示某种唯月下才袒露的风情:她难得打开了一瓶唯有上等客人才用的红酒,葱奶似的细指掐了两支水晶杯。
她不坐,非要俯身将杯子放在桌上。
这角度就更加微妙了。
“可别怪不体面,先生,我尽所能了。”
撬开瓶塞,倒酒,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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