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
伱教得好。
「那确实。」
罗兰敲了两下,在得准许后,推门而入。
伊妮德今日穿了一条奶油色的室内裙,系着束腰——这让她看起来更加饱满流畅。
尤其是在罗兰进门时,她正俯身点起一盏外壳老旧的油灯。
这背朝门方向的动作让罗兰立即收回将要吐出来的问好,迅速反手关上了门,站在原地静静等她‘忙完’。
“我不知道费南德斯会耽搁你那么长时间,罗兰。”
她没有盘发,褐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挡住耳朵和部分脸;裙摆很‘高’,所以,能看见她那半透明丝质长袜和柔软呢面的白色软鞋。
火光映着她脸上的红晕,和她专注热情的目光一齐注视着罗兰。
“晚上好,罗兰。”
“晚上好,伊妮德。”
…………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不再相对而坐——审判长办公室的沙发格外柔软粘人。
罗兰陷在里面,任由高挑熟透的女人在地毯上沙沙沙的来往:为他摘了帽子,放好手杖。又从小火炉上提起壶,泡好热腾腾的茶水。将准备好的餐具摆正,把双层餐碟转了方向,让罗兰能更方便拿取其中新出炉的糕点。
——这坐享其成的尴尬感中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心。
咕噜咕噜咕噜。
伊妮德放下茶壶,把散下的发丝挽到耳后,却不说话。
温和的灯光,壁炉偶尔哔啵炸跳的火星,升腾的白雾。
罗兰喜欢这种静谧到能听见彼此呼吸的氛围。
他们时常这样坐着,吃着喝着,却不说话半个小时。
“…你该雇个女仆了,罗兰。”
伊妮德先打破了宁静。
她发现罗兰的领口上有些没熨平的褶皱,用手指捏着推了几下。“至少雇个清洁女仆。”
她指的是低级清洁女仆。
每周五到七先令,一年也只要十几镑——但这能让罗兰省去许多熨烫上的麻烦,也不必被他那不懂得照顾人的老叔叔糟蹋了每日的好心情。
伊妮德问罗兰每周三镑是否够用,罗兰却反问,上一次购买‘面具’的钱,什么时候开始从周薪里扣除。
然后伊妮德就开始聊天气了。
在晚上聊天气。
“我今天找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