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与尴尬。
以及,听那声不受控制的狗叫。
“两杯。”
“…好、好汪…好的…收您…汪…收,收您…”
她表情抽动,强迫自己笑脸迎人。
时不时有爱心泛滥的淑女往那木车篮子里多放数枚硬币,男士们也出于怜悯,给了不少。
当离开帐篷,这些兜里叮当作响的富人们,便开始审判之前大笑的自己,并十分乐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一定的钱财来‘赎罪’。
好生意。
仙德尔和罗兰找了张小木桌吃吃喝喝,员工们也渐渐散去。
整场马戏的时间并不短,除了腹内饥饿外,一些人也出现了那不可言说的感觉——在汉普斯特绿地上,可没有供男女们‘解决烦恼’的地方:绅士们去一边树林,而淑女们,多数选择忍耐。
没人会在看马戏时穿那有鲸骨支撑的裙子——虽说这种裙子能够无声无息替女士们遮掩不体面,但今日来说,就只能暂且忍耐,同时,少喝些葡萄酒。
或多吃点能吸水的面包?
“你该在繁忙生活中多些如今日的调剂,罗兰。”仙德尔心情十分愉悦,声音都跳跃起来:“如果你想,我们下次去看拳击比赛,怎么样?”
提起繁忙,罗兰忽然想起了密会。
最近两期密会,都是由仙德尔负责的。她好像还挺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
“因为他们足够愚蠢,这不很有意思吗?就像一个知识满腹的学者,面对那些连字都认不全的蠢人,看他们磕磕绊绊的读,认识三个字的,鄙夷那只认识两个字的…”
“太有趣儿了。”
罗兰问她聚会中发没发生什么。
仙德尔摇头。
“一点有价值的都没有。我还以为像队长说的那样,真能买到便宜的奇物或异种遗骸…”
罗兰想了想:“我没见过几次异种遗骸,除了镀银陶瓷子弹外。那非常珍贵,是不是?”
“因为很难保存。”仙德尔说。
异种遗骸——这类神秘学素材是极难保存的。
这涉及到伟大之术的《异种学》,唯有掌握此类知识的人才能有限度的保存好它们——譬如伊妮德·茱提亚。
不同异种,不同的部位,不同的保存方式。
有些需要浸泡纯银后用木箱收好。有些则需要暴晒,甚至,用到动物或人类的鲜血淋后,埋进土里。
这些宝贵的知识罕有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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