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愈发放浪。
她来到罗兰,或者说仙德尔的身边,口中呵出一股淡淡的、像蜜水沼泽一样令人陷溺的湿气。
仙德尔动了动眼球,很快,也跟着痴痴笑了起来。
她又转向罗兰。
然而罗兰此时的视线里,唯有密密麻麻的字符。
「如果你非要用嘴碰她那个不比粪坑干净多少的地方,就不要再用它跟我说话。」
「啊啦啦啦啦啦啦——」
「挡住脸挡住脸~」
「苏月在看着你——」
「切莉·克洛伊在看着你~」
「伊妮德在——哦她已经吻过你了~」
烈焰没有一次比此刻烧得更加旺盛。
罗兰的双眼失焦,痴迷地视线穿过女人那张美透了的脸,望向一片虚无。
他也痴痴地笑起来。
垂在体侧的手掌缩进袖口里,悄悄握住匕首。
但女人没在他面前多等,很快,她就转向了其他宾客,贝内文托,安德鲁·海曼和她的妹妹,朱迪·海曼。
她尝试用舌头驯服他们。
她用了几个吞咽的时间。
她成功了。
淡淡的赤红逐渐扩散,起伏波动着。
她的「场」使的并不熟练。
罗兰对比了自己和费南德斯,然后,轻轻在仙德尔掌心写了个‘2’,然后,又写了个‘3’。
两者之间的一个。
但仙德尔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双眼紧紧随着女人的步子而转动,再也不理会罗兰。
“祂是背叛者的敌人。”
“祂是美欲之主,血肉的掌控者。”
“祂赤足而行,是血液,痛苦与饥渴。祂是眼睛,是欲念,是折磨和欢愉。”
她像个贪欢的孩子,咯咯咯笑起来,扯着安德鲁·海曼的手,将他拉到祭坛前:所有客人宛如行尸般僵硬地跟了上去。
一个个躺在祭坛上闭目沉睡的女人。
“真正的宴会,开始了。”
“母亲的孩子们。”
她眼底涌出一股神圣的母性,轻搂着安德鲁·海曼。然后,接过仆人递来的锈铁仪式刀,轻轻在手腕上划了一下。
粘稠香甜的红色流了出来。
它自女人手腕滴落,落进安德鲁·海曼的嘴里。
他渴求地仰着头,喉咙滚动,仿佛婴孩渴求母如般贪婪无度——他如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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