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
您,又是被什么困住呢?
帕塞蒂不自然地搓了搓手掌,拿起茶壶。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听罗兰又说:
“特别是那十三天的煎熬,棱角于您心中鲜血淋漓…您之后将它擦拭干净了吗?”
壶嘴骤然断开了浅褐色的茶水。
凯特·帕塞蒂怔怔看着他,一股莫大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
他都知道什么?!
不是模糊的‘将近半个月’,是精准的十三天。
“…那不是我的错。”
帕塞蒂放下茶壶,缓缓垂眸。
她闪烁其词,用所谓‘那件事’来试探…
罗兰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您的母亲一定度过了人生中最绝望的十三天,她该高兴吗?对异种立下誓言后,她‘天赋惊人’的女儿终于能给别人刷舞鞋了。”
这句话仿佛又将帕塞蒂带回了那段阴雨绵绵、时有轰雷的日夜。
她顿时歇斯底里起来,可声音却变得更小了。
“…我也不想变成那样!!她的死跟我无关!!”这位一度给人纤弱、满身破碎感的女主人,此时此刻的表情却仿佛深海中择人而噬的鲨鱼,她脸上的肌肉横向拉扯着,格外狰狞。
“你是从哪知道这些事的!!我警告伱,我警告你这个下流、品德败坏的黑乌鸦!倘若泄露出去——”
罗兰好整以暇地听她用匮乏而无聊的词汇编织辱骂,摩挲着染上自己体温的杖柄。
“倘若泄露出去,您认为倒霉的会是我吗?”
过了一会,仆人来敲门。
凯特·帕塞蒂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好声好气的让她们先离开。
然后,再看向罗兰。
“你想干什么,教会的。”她用了很短时间冷静下来。
显然,如果罗兰要找她麻烦,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谈话。
所以…
“我不会承认你的任何指控,你也没资格指控一名爵士的女人——我并不是邪教徒。”女人瞪着罗兰,眼里是无需掩饰的精明,“你要什么?”
“是您邀请我上来的,夫人。”
罗兰那双金色的眼睛,在女人眼里此时此刻变得格外妖异。
恐惧和模糊的恶意爬上凯特·帕塞蒂的脸,她凝视着默默品茶的罗兰,低声威胁:“我不知道你从哪得知的小秘密…我你一个忠告吧,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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