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得要命。
她在信里特别强调加暗示,暗示加强调,总之总之,劝罗兰放弃执行官的工作。
她说自己和一些报社相熟,如果罗兰确保自己还能写出这样类似的故事…
首先,作家的社会地位更高。
其次,还不危险。
信里大篇幅的给罗兰详细阐述了所谓‘社会地位’是什么,以及作家们的收入水平。
这两方面,确实都远超执行官。
「你可以考虑考虑,罗兰。」
-我可不会浪费妮娜小姐留给我的故事,那可都是能附着准则的。
-只要我随手写出来。
-况且…
-妮娜小姐的故事也不合法。
「编一些属于你自己的故事,合法的那种。没准也能得到追捧,多赚一份钱,不好吗?」
「听了那么多故事,这对你不难。」
-比如…
「比如《东区小天使与西区贵妇》、《盲人与蝙蝠》、《金眼猫:一个喜欢雨天的小男孩》等等…」
-我现在一点都不奇怪你能说出这种话了。
「一定有人看。」
-如果不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也会有人看。
罗兰翻了个白眼。
照顾罗兰的修女年龄不小,她每天来病房里两次——中午一次,检查罗兰的伤势愈合情况,给罗兰端来一碗炖土豆胡萝卜,外加两巴掌大的面包,以及,倒掉便桶。
晚上一次,同样。
罗兰不清楚克拉托弗主教对自己使用了什么样的仪式,他的身体在一天天的‘自我修复’——原本下地还要吃力地拄拐杖,到了两周后,他已经可以小范围的在屋里弯腰行走。
伊妮德在罗兰养病期间来了两趟,除了佯怒指责罗兰太过冲动之外,把费南德斯当天告诉他的‘必要知识’,再次重复了数遍。
譬如哪些是执行官该负责的,哪些是执行官不该管的;
哪些是可以管,但最好别管的;哪些是不能管,但如果想管,要怎么找理由插手管…
以及,千万,不要再,鲁莽动手了。
可见出了这档子事,伊妮德也发现,罗兰不适合循序渐进的教育。
哦,顺便还给罗兰留下了二十镑。
说是伤患补贴。
「私人补贴。」
「你已经习惯了对吧?」
「她应该多附赠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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