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善良,但不能傻到让人随意忽悠,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要和最信得过的人详细的分析讨论。亚瑟,你说得对,人生就是一部故事,而现在,我是多么希望你能继续把这故事写下去。”
狄更斯无力的歪倒在地,他浑身无力,那顶他珍藏许久的帽子掉在水坑里,浸湿了水,沾满了泥。
站在他身边的路易沉默不语,这位高贵的波拿巴只是偏过脑袋望了身边的大仲马一眼。
他看见大仲马将手枪插入枪套,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眼神里有的只有回忆,他听见了大仲马沙哑的嗓音。
“在政治上,是没有人,只有思想,没有感情,只有利害。因此,哪怕在政治上杀了人,也不能说杀害了一个人,那只是在清除一个障碍。亚瑟,你说对了,甚至由自己去践行。”
路易感觉胸口有些发闷,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觉得什么都不想说。
于是,他只能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朋友,他冲着大仲马开口问道:“亚历山大,你……不,我们还要去找他复仇吗?”
大仲马看了一眼路易:“复仇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我看到的既不是一个标准的英雄,也不是一个标准的反动派。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为自己的过失行为做出了自我清算。虽然他不是共和派,但即便立场不同,我依然非常欣赏他的行为。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路易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他打着了火猛地嘬了一口,随着烟气一起升起的,是他上扬的嗓音和手臂。
路易抬手敬礼道:“长官,虽然我已经被勒令退出现役。但我依然想要向您回报,我很高兴看到,您完美的执行了战术手册和《警察训令》。”
……
威斯敏斯特的法国公使馆,塔列朗还在继续着他的牌局。
忽然,娱乐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武官一手按在胸前俯下身子回报道:“塔列朗先生,我们刚刚获悉,伦敦塔的暴动已经被平息。但是……您的牌友,亚瑟·黑斯廷斯警官胸部中弹,也许……”
坐在塔列朗对面的泽西夫人闻言捂住了嘴,她看起来有些不安,又有些恐惧,她忍不住向塔列朗问道:“那位年轻的黑斯廷斯警官,他……塔列朗先生,这难道不是一桩犯罪吗?”
塔列朗平静道:“不,这比犯罪更糟。”
“更糟?”
塔列朗轻轻的将手牌一拢,开口道:“没错,这不是一桩犯罪,而是一个错误,无法挽回的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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