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施耐德当然知道亚瑟说的是什么,因为就在一年多以前,不列颠的威灵顿内阁还对葡萄牙的专制派叛军领袖米格尔王子表达了支持。
对于亚瑟的疑惑,施耐德只是笑着回道:“得了吧,亚瑟,你是聪明人,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亚瑟摇了摇头:“也许咱们国内的变化,我还稍稍能够理解,但是西班牙国王斐迪南七世,那位‘暴躁王’为什么也会转而支持葡萄牙的玛利亚女王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先前可是一度打算亲自出兵帮米格尔夺下葡萄牙的王冠。”
“这个嘛……就要提及到一些人性了。”
施耐德稍稍提醒了一句:“在斐迪南七世想要干涉葡萄牙内战的时候,他还没有合法子嗣。但是上帝或许是想要赞许他的虔诚与功绩,所以西班牙的伊莎贝拉公主如天使般突然降临了。
这个时候,那位不可冒犯的陛下才陡然发现,自己的继承人居然也和玛利亚女王一样,是一位未成年的女性。如果他想坚决贯彻禁止女性为王的《撒利克法》,反对玛利亚女王统治葡萄牙,那他的女儿伊莎贝拉公主也同样会失去继承权。
或许斐迪南七世的脾气是暴躁了一些,但他的头脑还是很好使的。所以,甚至不用我们派人去同他解释说明,他便已经率先对我们的外交政策表达了理解,还向我们再三强调西班牙对干涉葡萄牙内政不感兴趣。
但如果玛利亚女王想要碾碎那些大逆不道的叛军,他也很乐意助这位小女王一臂之力,因为锄强扶弱、彰显主的慈悲与信仰便是西班牙一直以来的使命。”
“这听起来就合乎逻辑多了。”亚瑟从桌面上又翻出一份报纸:“不过西班牙的事情解释的通,德意志各邦国正在发生的事情总不能也是因为那些小邦君一起转了性吧。”
由于施耐德的德意志移民身份,他显然比亚瑟更了解老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都不用看报纸,便知道亚瑟说的肯定是前阵子德意志闹出的一连串近乎于革命的事件。
卡尔斯鲁厄议会上罗特克和韦尔克的自由主义演说博得了满堂彩,德意志全境各地的报纸无不赞赏他们的观点和勇气。
萨克森-魏玛-艾森纳赫大公弗里德里希迫于压力不得不改革邦代表大会。
巴登大公利奥波德一世也由于境内持续不断的骚动和抗议游行,宣布将部分财政与行政权力下放议会,并放宽出版物审查以促进新闻自由。
至于巴伐利亚王国,他们的国王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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