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如那句老话说的,天下没有六十年的太子,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有六十年的大法官。
虽然布鲁厄姆勋爵明面上在大法官的位置上待得十分安稳,但熟悉不列颠政治格局的人都知道,像是布鲁厄姆这样的激进派在正常情况下是没办法久居高位的。
他之所以可以在这时候出任大法官,只是辉格党为了推动议会改革进而稳固执政地位的权宜之计。
不止布鲁厄姆勋爵如此,现今的首相格雷伯爵也是如此。
一旦议会改革完成,而这二位激进派却依然还要坚持推动其他自由化改革,那么要不了多久,这个位置就得换人了。
而以亚瑟对布鲁厄姆勋爵的了解而言,自己的这位恩师显然不是容易妥协的性格。
所以,要想要使自己在动荡的时局中立于不败之地,只有两条可靠的道路可以选择。
一个是要与两党同时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对于他们这些负责选边站的事务官而言,坚定选边站无疑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但话虽然这么说,要同时与两党保持良好关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做的不好,很可能两边都不讨好,最后落得一个被群起而攻之的境地。
而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花点心思建立自己的基本盘了。只要基本盘稳固,那么不论是辉格党还是托利党,都得在动手之前衡量一下,这么干取得的收益到底有没有高过损失的利益。
换而言之,亚瑟得有一些让大人物们不能换掉他的理由,一点过硬的工作成绩,一些良好的社会声誉,最好还能混合上一些微不足道的私人关系。
而维多克,恰恰可以帮助亚瑟解决第一个问题。
椰子树回忆道:“那真是一个美好的时代,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头儿也还不叫维多克,他那时候更喜欢使用化名出去办事,像是‘让·路易’又或者‘尤里乌斯’什么的。
我还记得头儿带着我们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我们就站在他圣弗朗科斯新街住所前的街道上抽着烟,忽然发现有几个拎着笨重包裹的家伙从小巷子里窜了出来。
但是他们刚出来就发现了我们,于是又折了回去,就好像在躲避外面的灯火和行人似的。我们正准备上去盘问两句呢,但是头儿一伸手就把我们拦住了,他告诉我们不要打草惊蛇。咱们先跟上去,这帮毒蛇最终肯定是要再出洞的。
结果我们刚跟上去,便听见后面有人喊了一声头儿的假名‘让·路易’。我们扭头儿一看,原来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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