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挂了彩,还有几个倒霉蛋差点让酒瓶给开了瓢。”
塔列朗闻言哈哈大笑道:“看来伦敦的拳赛比我想象的还要热闹,最热闹的体育事件大概也就只有这样了吧?”
亚瑟闻言自嘲道:“那倒不是,还有比这更操蛋的。塔列朗先生,您知道斯坦福郡的传统节日奔牛节吗?”
“奔牛节?那是怎么回事?”
亚瑟开口道:“奔牛节是斯坦福郡一个相当古老的节日,如果往上追溯可能要追溯到几百年前。每年的十一月那里都会把几头发情的受伤公牛释放到街道上,好几十个村子的村民都聚在街道上狂欢,基本每隔几年都要出点人命。
不列颠动物保护协会的人一直将这个节日视为眼中钉,几乎每年都要在法庭状告奔牛节的组织者,他们声称这个节日不论是对人还是对公牛都是不人道的。但是当地治安法官认为奔牛节是斯坦福郡的历史传统,对于动物保护协会的诉求完全置之不理。
动物保护协会的人见法庭走不通,于是就联合了他们的老战友——卫斯理宗的教士们。教士们对于这种行为也深恶痛绝,他们经常和动物保护协会一起下大力气去整治斗牛、斗鸡之类的行为。
而在一次动物保护协会和卫斯理宗的教士们被公牛顶飞后,议会终于下定决心要彻底根除奔牛节这个延续了好几百年的陋习。前年,我刚加入苏格兰场的时候,正好有幸参与了那次行动。
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那天可真是大场面,警察、陆军再混上骑兵和当地治安官塞满了街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不列颠又和法国开战了呢。”
塔列朗咂了口酒:“所以,最后你们成功了吗?”
亚瑟无奈的耸了耸肩:“很遗憾,虽然在议会报告里,那次行动被描述为平手,但在我看来,这是相当糟糕的一次行动。议会的増兵计划引起了当地人的敌视情绪,农民们拿着草叉为公牛开道,农场主们也慷慨的一次性赞助了比往年多好几倍的公牛。
近卫骑兵团战死了三匹上好的马,第五皇家步兵团有几个士兵差点被顶到了房檐上,骑兵和陆军都这样了,我们这些苏格兰场的警察也就只能拿着文明杖指挥交通了。最终,根据斯坦福郡的文献记录来看,那年奔牛节的伤亡情况有可能是近几十年来最惨重的。”
塔列朗听到这里,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晃荡着酒杯开口道:“所以呢,最后议会妥协了?”
“不能说妥协,皮尔爵士可不会喜欢这样的说法。”
亚瑟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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