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时光怎样流逝,世事如何变迁,你仍是我的热望,我祝福你。醉醺醺的阿焕推门进来,在张秋仁床沿坐下说:“仁哥,你看我给你找的弟妹怎么样?”张秋仁很不情愿地说:“我没看见。”阿焕说:“和我坐一起的那个,你看漂亮不漂亮。”“噢,我没注意。”张秋仁应付着,阿焕自豪地说:“过几天,我就带她回家。”这时,徐元吉进了宿舍,一手将阿焕推开说:“你算个球啊,你以为她会跟你走?看你那德行,给她提鞋还不知人家愿意不。”阿焕呲牙咧嘴地说:“让我给她提鞋也行。”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张秋仁解脱了,翻过身看书去了。
某个星期天,在宝钢,张秋仁终于抓住了曲艳艳的手,但那也是最后一次握手,曲艳艳告诉张秋仁:“我已订亲了。”张秋仁象触电似的收回了手,带有负罪感,深表欠意地说:“实在对不起。”脸真的红了。曲艳艳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张秋仁心想这还了得,都订亲了,还想让别人牵你的手,自己分明不也订亲了么,张秋仁很有礼貌地说:“小伙子不错吧,祝福你。”“长相还可以。”曲艳艳说。那是一个讲究外表浮华的年代。
从宝钢回来的那个晚上,张秋仁站在窗前,思绪飞的很远。思念这么长久,我却依然孤单。他猛抬头,看见茹月微笑着向他走来,她笑的那么自然,那么甜,似乎所有的忧伤都给了别人。不知他是否深爱着她,感觉就是不同,自此她成了美丽的代言,在无限的遐思中,张秋仁提笔写道:
朦胧往事在心头,岁月知多少!
哪堪回首诸多梦,我仍情依旧。
那时段,有人怜!
青山未老,松犹在。
人如愁,娟如梦,我如长空落孤雁。
相思楼,今夜愁,谁将青春藏心头。
张秋仁已经够努力了,为于文华买这买那,然而她却不以为然了。妹妹于文秀看在眼里,因此说:“姐姐,要珍惜,别让拥有的跑掉了。”于文华边蹬着缝纫机说:“跑他就跑,你看,文娟那个男朋友多帅,买了摩托,盖了平房。”“姐姐,不要看外表和金钱,要讲究个思想品德及发展潜能,我看姐夫就不错。”于文秀如是说。说话间张秋仁未来的老岳进了屋说:“还有建银她婆家在县城给买了户口,有名无势的还算好样的。”“爹你怎么能这样说,买户口怎么样,隔壁老王不也是给他儿子买了户口,后悔了吧?一个月那几百元,还不如在家编筐,连地都没了。”于文秀不平气,她爹也来气:“死丫头,没你的。”于文秀无好气地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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