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玲玲迟疑了片刻。
死者为大,本不该再惊扰的。
但是想到自家父母和爷爷奶奶死的不明不白,她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麻烦林捕头了。”
“应该的。”
见主人家同意,林季也不耽搁,率先掀开了刘员外身上盖着的白布。
如法炮制的按压腹部。
“果然,也是少了肝脏与肾脏。”
林季又检查了一下两位老人的尸体,也同样如此。
不过当林季最后检查刘夫人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咦?肝脏与肾脏都还在...”
林季看向刘玲玲:“刘小姐,令堂的死因与令尊和两位老人不一样。”
“家母是死于心脏痼疾,这是老毛病了,本来前几年经人救治,已经痊愈。但就在昨晚,家母突然旧疾发作...”
“心脏痼疾?”林季有些诧异,看向一旁的鲁聪。
“是有这么回事,县里的人都知道。”鲁聪点点头,“刘夫人的病一直都有,这些年刘员外找了县里的所有大夫,不过都束手无策。听说还有从京城来的大夫,看过之后也说无能为力。”
林季沉吟片刻,又问道:“刘小姐,令堂的病是谁治好的?”
“花婆婆。”
“花婆婆?”林季皱眉:“咱县里有这个人吗?”
“没听过。”鲁聪摇头。
刘玲玲连忙解释道:“花婆婆是几年前被家父请回来的,那天母亲又犯了心痛,家父将花婆婆请回来之后,给母亲喝下了一碗汤药,然后母亲就痊愈了。”
“县里的大夫束手无策,京城的大夫也无能为力,然后花婆婆一碗汤药,就把你母亲的病治好了?”林季微微眯眼。
“我当时就在旁边,看得真切,真的只是一碗汤药。”
说到这里,刘玲玲突然又道:“而且当时花婆婆并未要酬劳,只是说刘家欠她人情,将来会来讨要。”
“然后呢?花婆婆来了没?”林季连忙追问。
“不知道,我在外公家住了两个月,几天前才从外公家回来,然后昨天就发生了这些事情。”刘玲玲说着,又小声啜泣起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鲁聪低声道:“头儿,这花婆婆的做派,不对劲啊。”
林季颇为惊异的看了一眼鲁聪。
“呦,开窍了?”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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