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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要对他尊敬一点。”张舞鹤道,可是,来不及了,马阴阳的年纪虽大,耳朵却灵敏无比,虽然刘危安的声音不高,他却听见了,只见他脸色一沉,盯着刘危安,冷冷地道:“仗着自己有几分本领,耀武扬威,嚣张跋扈,老夫倒要试一试,阵道之术,你学了几成?”
“前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为难我?”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刘危安很明智地示弱了。
“我不喜欢你,很不喜欢,你死了,对大家都好。”马阴阳道。
“前辈,你这就是在欺负人了。”刘危安道。
“欺负你又如何?”马阴阳眼睛一翻,十分不屑。
“前辈,你是否想过一个问题,刘危安单枪匹马杀到这里,敢得罪任何人,就没有靠山吗?”张舞鹤忽然道。
“你是在威胁我吗?”马阴阳冷冷地盯着张舞鹤。
“没有,晚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张舞鹤道。
“告诉你小辈,莫说你们一群小辈,便是你们背后的靠山在这里,也不敢这样与老夫说话,老夫想杀谁就杀谁,谁能阻挡?”马阴阳十分霸道。
“还得是马阴阳啊!”
“刘危安这个狂人遇上克星了,他最厉害的手段是阵道之术,马阴阳刚好可以克制他的阵道之术,看,怂了吧。”
“确实,做人还是不能太狂了,否则老天不收,也有其他人收。”
……
那些偏向世家的人十分解气,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一直都是看不上刘危安,可是刘危安一己之力,压制着各大世家,他们十分憋屈,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连带着看着马阴阳也顺眼多了。
“要不,你说说话?”刘危安看向百里珑珑,张舞鹤的身份,马阴阳不惧,只能请老爷子出马了。
“不说!”百里珑珑立刻摇头,很干脆。
“为什么?”刘危安敏感地发现百里珑珑的表情有异。
“我爷爷要一样东西,马阴阳不愿意给,我爷爷阴了他一下,马阴阳现在对爷爷是恨之入骨,如果被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死的更快。”百里珑珑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我是不是被你牵连了?”刘危安很怀疑。
“我那个时候还小,还在穿开裆裤呢,你觉得马阴阳能认得出我来?”百里珑珑不愿意背这个锅。
“好吧,最终还是一个男人抗下了所有。”刘危安叹了一口气,找关系是没用,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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