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黄管事,如果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辞职不做了。”
“不是……这样……”妍儿抬起头,脸色吓得发白。
“我问你了吗?” 黄迟生脸色一变,冷冷地扫了妍儿一眼,妍儿只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袭过,禁不住脖子一缩,张着嘴巴,却不敢出声。
黄迟生抬起头的时候,脸色已经变成了谦卑,看着刘危安,“符大师,一点小事何至于此!仆人之间的事情,您动手就失了身份了。”
“他的话你也信?你这是在怪我?”刘危安眼神有点冷。
“这个……”黄迟生讪讪一笑。
“老夫用得着为这点事撒谎吗?” 黄道山怒道。
“黄老您息怒,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黄迟生先是劝了黄道山两句,才转头对刘危安道:“黄老毕竟死了一个人,符大师,你看……要不……两位握个手,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不愉快呢。”
握手?言下之意自然是让刘危安主动伸手了。这就表示这低头。刘危安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黄迟生不说话。
“符大师,你有……什么意见,你可以……说说,说出来……大家才好解决嘛。”黄迟生被刘危安看的极为不自在,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我就一个问题。”刘危安终于开口了,“妍儿是不是我的专用婢女?”
黄迟生脸色一变,黄道山和尚国良等人也是脸色一变,不管是仆人还是婢女,他们只有使用权,但是没有拥有权,他们的仆人主要是为自己服务,但是闲空时候还是要做其他的事情,属于半公共性质,而专用则不同,代表只有主人有权使唤,其他人都不可以。不管是资格最老的海水地位最特殊的孟海浪都没有享受这种权利,刘危安到底是什么人,黄迟生竟然给他这么高的待遇。
刘危安看着黄迟生变化的脸色,眼神越来越冷,刚要开口,突然黄迟一个激灵惊醒,猛然转身对黄道山道:“黄老,大家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才能生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语气有些不善。
“黄管事,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道山的脸一下子就冷下来了。
“黄老,这件事谁是谁非,就没必要追究了,所谓不打不相识,等一下我做东,大家一起喝一杯,如何?”黄迟生打了个哈哈。
“我死了一个仆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黄道山青着一张脸,“黄管事,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黄老打算怎么算账呢?”黄迟生的笑意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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