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依然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难道被冲击波震晕了,或者中了流弹?”狙击手猜测,这并非没有可能,在战场,这样死法的人并不少,特别是一些大人物,往往不是死是正面交战上的,而是死在一些不经意的流弹上面,很是冤枉。
作为一个狙击手,最大的特点就是耐心,不过,此人的目标是压制和射杀敌人,没有时间和刘危安过多纠缠,等待了三分钟之后还没有出现刘危安的身影,就放弃了,继续射杀三爷一伙人。
又是两个奴隶被爆头,飞刀青年的大腿被咬掉一块肉,如果不是闪避的及时,估计这条大腿就没有了,发青的脸上满是后怕和愤怒,破口道:“该死,这个刘危安不是信誓旦旦吗,怎么这么久过去了,还没动静,在这样下去,我们都要挂了。”
“忍耐一点。”六爷皱眉道,“这才几分钟,想要找到人都至少需要五六分钟。”
“说不定已经挂了,难道我们还把希望放在一个死人身上?”一个新加入的奴隶忍不住抱怨了一声。
“你说什么?”蜘蛛大吼一声, 对着此人怒目而视,身后还剩下的三个手下同样一副吃人的表情。
“欺负我人少是吗?”那人也不是省油的人,一声招呼,六七个人眼神不善看了过来。
“干什么?敌人还在外面你们就要窝里反吗?”三爷大吼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新加入的奴隶,淡淡地道:“不管怎么样,刘危安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大家,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应该感恩,看你的样子,也是做老大的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应该有分寸吧?”
此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三爷和六爷相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想不到五六年低调,外面的奴隶都变成了这副模样,难怪这些年屡次发生屠杀奴隶事件,估计就是因为大家不团结。只是因为一个狙击手压制就暴露了内心的本质,可想而知平时的嚣张跋扈,这样的人做老大,手下还能有什么好鸟吗?
狙击手才把注意力从刘危安身上挪开不到一分钟,突然心中升起一股危险的警兆,一种来自死亡的威胁,闪电离开狙击枪,就地一滚,一支箭射在他原来趴着的地方,深入三寸,要知道,那可是水泥地板啊。
来不及跳起来,第二支利箭已经到了眼前,只能再次滚动,他受过长期的躲避狙击手训练,身法敏捷,翻滚时候犹如一团黑影,但是他快,箭矢更快,一支接着一支,连绵不绝,箭箭不离他的心脏,让他不敢丝毫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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