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伤好全了。
拆掉几乎缠满全身的绷带后首先感到的就是些许的不适应,然后是蔓延到四肢百骸的轻松痛快,亚尔斯活动着肩膀,想了想,将白术之前送他的衣服从枕头他不睡的那侧下面捧了出来。
五分钟后,他生涩地将衣服拆了叠叠了拆,总算叠成满意的平整模样,小心翼翼的送进空间器里,又从中取出来他最常穿的粗糙简单的佣兵装束。
套上把腰间皮带一勒,齐活儿。
拆绷带这种小事亚尔斯没有麻烦白术,是自己在房间里扯下来的,他抓起被扯成一地碎段的白布,推开了门。
时间还早,又正值盛夏,这几天除了上火中暑食欲不振的外没什么患者,白术和阿桂站在药柜前,一个眉头轻皱,一个愁眉苦脸。
之前零零散散又收购的那些清心存货也见底了。
阿桂牙疼的扯扯嘴角:“那些愚人众是要在绝云间安营扎寨吗?仙人也没将他们丢出去……”
长生:“他们又没放火烧山扰乱仙家清静,都在山腰附近的,你把仙人当什么蛮不讲理的家伙了?”
阿桂:“居民委托已经没有冒险家来接这活了,那要不然,向冒险家协会发委托?”
长生无语:“那不还是面向冒险家的吗?”
白术合上装着清心的药柜:“罢了,阿桂,这几日就拜托你看着药庐了,我去收拾东西,上山。”
亚尔斯一侧狼耳一抖,停住脚步:“你要出门?”
两人一蛇齐齐看过来。
长生眨眨眼:“咦,难得见你出房间没穿那个大斗篷呢。”
自然是因为提前听过了,外头没别人在。
脱去硕大斗篷的亚尔斯白术没少见,更甚至□□的亚尔斯他都见过——当然是出自客观原因,救人的时候亚尔斯已经成了个血人,他自然要仔细检查所有地方。
但走在阳光下的,不穿斗篷的亚尔斯,白术也是头一次见。
热烈的光线从大开的门外挥洒进来,半兽人灰白的发和锋利的眉眼都好像添了一丝柔和,他穿着没见过的利落款式,长衣长裤厚底靴,肩宽腿长腰还细,哪怕大多数人看见他只会注意到这人锐利的气势,第二眼也不会有人否认他的英俊帅气。
只是与头发同色的耳朵尾巴都有些僵硬,能看出来也不是很习惯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
但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表情,琥珀色的眼看过来,清澈无波。
“我的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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