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幸亏他叫门叫的早啊,恐怕再晚一点,就是里面叫水了。
罗温见二人鬓发不整,立即喊了人上前替二人重新束发。
折腾了一会儿后,两人才携手去了太和殿。
朝臣们心不在焉的饮酒闲聊,殿上的舞姬舞姿曼妙,乐姬的歌喉可比天籁,但这时却无人有心思欣赏。
蓦地,太和殿外太监高声唱:“陛下驾到——君后驾到——”
歌舞立即停了下来,宴饮的众位大臣也纷纷起身,跪拜行礼。
帝后携手走到上首落座,今夕喊了平身后,说了一通场面话,便叫歌舞继续了。
桌上摆着瓜果点心,佳酿佳肴很是丰盛,今夕忙了一日,水都没顾上一口,如今当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夹起一道菜放进口中,眼睛一亮,戳了戳身边的澹台印,低声说道:“这道菜好吃,你也尝尝!”
澹台印手中正拿着器械帮今夕拆螃蟹,分不出手,笑着说:“陛下帮臣夹一口吧。”
今夕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听话的夹了一口给他,然后说道:“你还像以前那样喊我就是。”
澹台印轻笑了一声,顺从的叫了她一声夕夕,才见女帝陛下的脸色稍霁。
下首众臣纷纷暗中观察上首帝后二人,见她们一会儿你喂我一会儿我喂你,亲密无间,毫不收敛,纷纷暗暗咋舌。
澹台印的叔辈们端着酒杯一脸复杂,到了这个时候,打不打已经很明显了。
就说澹台印在他们面前,何时有这样笑过,又何时见他会伺候人吃饭,给人家扒螃蟹。
一通宴席吃的众人各有心思,宴席快要结束时。
今夕抬手示意歌舞停下。
她环顾一圈殿内,徐徐开口:“孤知道,自从孤召义国公回京,京中流言四起,有说孤要杀义国公的,也有说孤是要夺了义国公的兵权,将他囚禁的,总之众说纷纭……”
她此话一出,殿内众人噤若寒蝉,不明白女帝忽然提起此事是为了什么。
今夕下一秒便给他们解了惑:“孤今日便立旨:澹台印仍是孤亲封的义国公,也是北地的将军,除非他自己卸任,否则任何人不得夺他爵位与北地的兵符。诏书明日孤会拟出来,奉在内阁。”
殿中除却澹台印的人,其余大臣皆是大惊之色,连内阁首辅都不免眼前一晕。
他是知道今夕打算保留澹台印的爵位,可他没想到,今夕竟然连同兵权和爵位一起给了他。
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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