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儿臣绝无此意!母妃一定要保重身子!”谢鹤溪连忙辩解。
“母妃,儿臣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您相信儿臣,婉婉她真的——”
“住口!”李贵人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别再让本宫听见你说这个名字!”
“本宫已经打探到了,昨日木逸文已经将木婉唐逐出木家,她的事闹的人尽皆知,她此人已经毁了!再没有用处!你若再敢帮她说话,接近她,本宫、本宫就杀了她!”
谢鹤溪呼吸一顿,眼中挣扎和隐忍之色交替,默默的攥紧了手心。
看他不再说话,李贵人盛怒的心情才平静了下来。
片刻后,她扶着谢鹤溪坐下,开始走怀柔路线。
“傻孩子,你那样在意她,真以为她对你也是真心的吗?”
“母妃这阵子都打听了,她都不肯为了你的大业委屈一下,本宫还听说,她和一个陌生男子走的很近,这不是明晃晃的给你戴帽子吗?你还信她!”
李贵人顿了顿,放低了声音,“而且她若真全心全意的对你,为什么不肯把那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神药交给你?”
谢鹤溪沉默了。
李贵人温柔道:“母妃知道你喜欢她,可母妃希望,你喜欢的人值得你喜欢。你这么对她,她是不是也是全心全意的对你。”
“你听母妃的话,先不着急救她,把储位谋夺到手,等没有后顾之忧,你再去试探,她究竟值不值得。”
李贵人一番敲打,谢鹤溪看似听进去了,走的时候眼里已经看不见担心,反而多了什么。
李贵人送他离开后,将心腹喊到了身边。
“你去找几个人,找机会到大理寺的天牢里,把木婉唐杀了!”
李贵人怎么可能容许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一直留在谢鹤溪身边。
她早就起了杀心,不过,“杀之前,想办法给本宫套出,她是怎么治好的溪儿,能找到那神药最好,若她身边已经没有了,便给本宫问出,她是从哪里得到的神药!”
心腹颔首应是,转身离开了宫苑。
…
国公府上来了客人。
谢焰长得白,生了一双桃花眼,不笑时看着也像是在笑,给人以随和之感。
看面相,任谁也想象不到,他的心已经黑的腐烂。
到了谢清允的院子,他脱了鞋就上了暖炕,大喇喇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可累死我了,紧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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