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打击一般,甩开今夕跌坐在了地上。
”你为何要来?”
今夕默不作声的盯着他,谢清允垂着头,声线闷闷的:“你不是早已得偿所愿,何必再来找我这个傻子。”
今夕没说话,弯下身抱住他的腰,一个运气将他抱上了暖炕,镇定自若的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既是我对不住你,那恩情还完之前,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走的。”
谢清允眼神晃了晃。
今夕眼里神色十分坚定,“你若信我的话,就别急着自怨自艾,你这双腿我一定会救回来的!”
说罢,她转身离开了厢房。
谢清允的手刚抬起几厘米的距离,就放回了原位。
从轩窗中看着今夕的背影离开他的视线,脸上划过一丝愉悦。
他收回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腰,取下腰带在手心卷起来。
双手撑着炕沿,一眨眼就坐回了轮椅上,来到床边,将手里的腰带珍视的放进了床头的匣子里。
躲在树上以守卫为名义,实则时刻走在看戏最前端的惊蛰,合上了差点惊掉的下巴。
“爷演的可真像,要不是爷断腿以后,连沐浴如厕都不用咱们服侍,我还真要信了。”
谢清允适应能力极强,很多人废了腿以后,生活不能自理,谢清允从来没有。
除了不能骑马走路,他很多事还是和以前一样,如今日这般还是头一遭。
“是为了引起那位的同情吧。”霜降叹了口气,“爷的心意越发难以揣测了……”
“你们爷是个受虐狂吧!”
树底下传来段黎气急败坏的声音。
二人低头看了下去,见段黎半边脸肿的老高,再没有之前那副仙风道骨的姿态。
惊蛰暗笑了一句活该,谁叫这位段神医平日里偏要装的人模狗样的。
他咧嘴一笑,从树上跳了下来,“段神医的脸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那个野蛮人!”段黎捂着脸吸了一口凉气,“我就是问她师出哪门,她、她就打了我一拳闯进来了!”
“沈家小姐以前脾气挺好的。”惊蛰摸了摸下巴,“许是刚和谢鹤溪闹翻,心情不好,谁叫神医偏撞在枪口上了。”
日落西边,黄昏时分,有人叩响了王府的偏门。
寝殿中,段黎刚把熬好的药端给谢清允。
惊蛰又再门外喊了起来:“爷!沈今夕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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