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完蛋了。
就他偷盗的那些东西,大概率会吃枪子。
这回自然是要把崔山民拉下水,好减轻自己的罪责。
崔山民听到这话,顿时气的差点晕过去。
上前就是一大逼兜子往崔大可脸上甩去,只是还没碰着崔大可,就被一只大手挡住了。
韩所冷冷的看着崔山民道问:“山民同志,你想干嘛?”
崔山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讪笑道:“韩,韩哥,崔大可他胡说八道,他干得那些事,我是真不清楚!”
韩所冷笑一声道:“是不是胡说,还得经过调查才知道!一会搜完着,再上你家查查就清楚了。”
崔山民脸色一白,顿时汗如雨下。
他哪经得住查啊,他家堆放的东西,可比崔大可家要更多。
不然怎么养得起八个儿子?靠的可不就是盗粮仓的本事嘛。
人阎埠贵靠着那份工资,还有粮本,养四个孩子都艰难很。
更别说崔山民养八个了。
....
崔山河看到崔山民苍白的脸色,立马对崔大牛他们打了个手势。
崔大牛立刻带人把崔山民的几个儿子和侄子都围了起来。
现在黑灯瞎火的,这些人手里可能有猎枪,万一情绪失控,那就麻烦了。
而崔庆明也老当益壮主动走上前,肩头扛着一根扁担,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些人。
崔庆明是村里年纪最大的,虽然无官无职,但在社员中颇有威信。
社员们也纷纷围了上去,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拎着铁锨。
人家司机同志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再不出手,那就真的没有一点血性了。
崔山民的几个儿子确实有抢人的想法,最小的那个裤腿里就藏了一杆锯掉木柄的猎枪。
可是,看到这么多人,他们也知道大势已去,只能脸色铁青的站在坭坑里。
....
这时进去搜房子的两位公安同志也从里边出来了,手里还抬了一个大麻袋。
“所长,我们在屋里搜出了三包谷,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山货跟腊味,七八瓶酒,对了,还有十几条女人的旧裤衩子。”
听到裤衩子,站在不远处的王寡妇举着手喊道:“我的,我的,裤衩子是我的,我晒在院子里的裤衩隔三差五就不见,原来是被这个小贼偷走了。你们能还给我吗?”
王寡妇生怕派出所同志把裤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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