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这荒凉的场景令得钱老爷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转头去看蒋县令。
他不是本地人,对‘吴老爷’的认知来源于县内其他差役。
蒋县令的脸色煞白,连连摇头:“这不对啊,这不对啊,吴家可是县中大户呢,怎么会这样子——”他说话的同时,拉倒的揉搓眼睛:
“怎么会呢?不会啊——”
他喋喋不休的道,说话时身体很是老实的想往后退。
“大人说了,让你别往后走,别踩中地上的脚印。”蒋县令提起的脚步还没放下,手臂便被一只铁掌抓住。
他吃了一惊,扭头去看,却见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先前赵福生喊过他的名字,叫‘少春’。
“是、是。”
蒋县令应了一声。
而这时赵福生看着空无一人的院门,不由皱了下眉:“有人吗?”
“看这样子不像是有人,是吧满周?”赵福生自言自语。
小孩没有出声,只是牢牢的盯着院里看。
赵福生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也不生气,而是沉吟片刻:“但是刚刚明明听到里面有人的,莫非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她说完,又喊:“吴家有人在吗?我是五仙观的,来探望常家两个女儿。”
院内静极了,无人回应。
赵福生叹了口气:“看来果然开门方式不对,将‘人’吓跑了。”
她说完,脚步往后一退。
在退步落地的那一瞬间,赵福生突然觉得肚腹、后背及胸口像是被蚂蚁蜇咬一般,有些微的刺疼。
这刺疼感来得快,但是去得也快。
仅只刹那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还来不及细细的感受,身体便只残留了一种阴冷感。
她身后的丁大同等人则是惊呼了一声:“大人!”
赵福生情知出了事。
在她感到被蜇咬的那一瞬,她后背所背的门板上浮现出厉鬼的血影。
影子一闪而逝,门板上长出几个殷红的血泡。
每个血泡中困锁着一张痛苦的鬼脸,随即消失于无形。
这一幕闪现于片刻间,出现得措不及防,许多人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赵福生身上,甚至可能都注意不到这一刻异样。
但在血泡消失之处,门板无声被融解出一个脑袋大小的破洞。
赵福生将门板放下,扭身一看时,见到了两扇门板上的洞,她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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