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五行之理为己任,至死不渝,只此一途,行差踏错,万劫不复。将这柄名刀交付给你,是希望你能继承阴阳师的荣光,并将之传承下去。”
自那以后,橘金泽每天都会默诵这句话。一开始只不过是重复而已,随着他经历的事情越多,他就越能感觉到这句话的分量。他体会到了身为阴阳师的骄傲与责任,这才是他一直以来勤勉修行的动力。
可如今,随着贺茂智文的话,这个教导他阴阳师的意义的老人的形象,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崩塌了。
“橘大人,请您仔细的想一想,您已经将死,我还有什么理由骗您呢?”贺茂智文轻声道,“寮主大人知道,当您得知这个兵器需要用到您母亲的尸身的时候,一定会百般阻挠。而且哪怕不会用到您母亲的尸身,以您的心性,也绝不会允许我们将阴阳术,用到这样的用途上来。寮主大人已经时日无多,您的天赋又实在是太高,恐怕要不了几年,等寮主大人辞世之后,整个日本再没有能与您比肩的阴阳师了,所以,让您死在支那,是最好不过的解决办法。”
橘金泽的竖瞳忽明忽暗,脸上的神色却是一直没什么变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而贺茂智文却是笑。他说:“橘大人,这件事,除了您之外,整个勋花寮的高层都是知道的。当然了,渡边雄也那样的人肯定是不知道的,勋花寮从来都是受命于天皇,渡边雄也还没有知道的资格。您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问赤人啊……”
橘金泽猛然转过头面对着贺茂赤人,吓得他打了个哆嗦。在橘金泽的注视下,贺茂赤人又一次俯下了身子:“十分抱歉,橘金泽大人。此间事了,我会按照先前的约定,切腹谢罪。橘大人您永远是我的介错人,即使您不在了,我也不会另寻他人,那种痛苦,就算是我对您微不足道的歉意吧。”
“切腹,是武士最光荣的死法,”橘金泽也想啐贺茂赤人一脸血沫子,奈何距离太远,不过是淋在了地上,“贺茂赤人,你不过……是一个在别人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不配……切腹自尽!”
贺茂赤人听得浑身一颤,呜咽声重了几分,将头浸得更低了,似乎再也不愿抬起来。
忽而,神社内的灯火明灭闪动了几下,贺茂赤人连忙抬起了头,惊叫道:“有人要闯进来!”
“我知道是谁来了,”贺茂智文倒是十分冷静,“从一开始就在不断坏我们的事的附骨之蛆。也是时候做个了解了。从那个废物落到了他们手里以来,我就知道这里会暴露,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兵器已经铸成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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