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八蛋过不去。他的手段跟你们不一样,心黑手毒不积德!到时候恐怕吃亏的还是你们。”
“有完没完!”虎子一拍桌子,骂道,“这两天给你点好脸看了是吧?真当这是在自己家炕头呢?你现在是阶下囚!我们说什么是什么,我们干什么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听明白了么?”
焦恩喝净了鸡血,把碗往身旁一放,说:“小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们能饶得我一命,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但是有个事儿我想跟您几位说……”
李林塘一笑,说:“这真是个混不吝啊?都到什么地步了,还能耍嘴。你说吧,我听听。”
焦恩伸手一指方才装着鸡血的碗,说:“今儿是大年三十,过了子时可就算是龙年了,你们就给我吃这个?是,我靠吃这个能活命。可你也得给我嘴里来点儿滋味不是?大过年的,有饺子吗?”
赵善坤把碗拿在手里,剜了焦恩一眼:“饺子?你想得美!你知道现在昌图府里白面是什么价钱吗?还想吃饺子,美的你!我跟你说,今年过年,我们鬼家门五口人,拢共也才煮了一锅饺子。还得分出来上供的,没有你的份了。”
焦恩叹了口气,坐回到了炕沿上。摆了摆手,说:“这……我不强求。你说说我混成什么样了都,大过年的,一口饺子都吃不上……”
“虎子。”彭先生唤了一声。
虎子赶忙应声:“哎!爹,什么事?”
彭先生伸手一指焦恩,说:“一会儿等饺子熟了,给他端一碗来。”
不单是赵善坤,虎子心里也是老大的不情愿:“啊?不是……爹,我跟您说……”
“你‘啊’什么‘啊’?”彭先生打断了连虎子的话,“我说话是不是不好使了?”
“好使好使!爹您什么时候说话都好使!”虎子可是不敢大过年的忤逆彭先生的意思,“我去厨房看看,皮我好像擀薄了,一会儿下锅再煮‘挣’了。”
说完,虎子便是出了屋,去厨房找自己媳妇去了。
彭先生已经在一张纸上反画好了阵法,朱砂和墨调和出来浓重的暗红色,在纸面上流动。
彭先生端着这张符纸,手掐着法决,脚踏着七星步,一步一顿走到了焦恩的身前。到此时,黄纸上的符篆,已经在微微泛光了。
焦恩也很是配合,脱下了衣裳打着赤膊,把布满石符的上身露了出来。
“林塘,善坤,你们两个帮我按着点他。”彭先生一扬下巴,向李林塘师徒俩个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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