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手的,让他来审,是理所当然。
白五爷现已心如死灰,全然没有任何念想了,彭先生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白五爷说:“我确实是受人胁迫。那人术法通玄,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甚至于把我们白家上下绑在一起,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他要挟我,若是不按他说的做,就要杀我满门,若是泄露了他的行踪,也要杀我满门。”
“那人姓什么,叫什么?”彭先生又问,“多大年纪?长什么模样?细细说来。”
“我不知道。”白五爷苦笑一声,竟是摇了摇头。而看他答话时的模样,却不像是在说谎。
梁云达皱了皱眉头,说:“白五爷,您也是老人了,不要太过不知轻重。有什么就说什么,好少遭些罪。”
“我是真不知道,”白五爷叹了口气,解释说,“那人和我接触之时,脸上戴着一张鬼面,说话的声音很是喑哑,应该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我实在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也不知其何许人也,甚至于他师承何门用的哪家法术,我都分辨不出来。”
“所以说,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你的?”彭先生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问道。
“确实如此。”白五爷点了点头,“此人神出鬼没,每次来找我,都能不触动道场阵法,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说起来,当真是羞愧。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受其胁迫。我也曾问过该怎么称呼,他让我叫他‘仙师’。”
彭先生和虎子眼神一对,皆是苦笑了一下,这“仙师”当真是无处不在,动静闹得一回比一回大。
梁云达没能明白彭先生和虎子这一笑的意思,于是问道:“二位,对那个‘仙师’可是知道些什么?”
“黑妈妈都是处理些大事的,”彭先生解释说,“这个‘仙师’做的都是些小事,即使在关东活动,恐怕也不会有人去通报黑妈妈。对于他,我们鬼家门也曾追查,可至今为止一无所获。这事情咱们压后再说,若是云达小友有意知道,我便是全都告诉你也无妨的,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
梁云达思量一番,说:“这件事情裹挟进了一门原本正道修行的仙家,算不得是小事了,还请彭先生事后跟我说得清楚些,我好回去向黑妈妈通传。”然后他又转向白五爷,问:“那‘仙师’叫你们掳掠这些小儿,是要做什么?”
白五爷又是一声苦笑:“我不知道。他每次来的时间不定,但一定是要我备好至少三个孩子,没有办法,我只能一直抓。他来得越来越频繁,所以我的手段,才越来越不谨慎,把彭先生又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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