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月的父亲,虎子的老泰山赵宝福。虎子对于他是没有一点好感,奈何赵月月还认这个爹,虎子也没有什么办法,侧身就把赵宝福让进了院里。
赵宝福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面色黝黑,一条辫子歪歪斜斜盘在颈上,粗麻的衣裤,蹬着一双草鞋,肩上披着一个褡裢。
来到里屋,分宾主落座。赵宝福抽着烟目光闪躲,虎子直勾勾看着赵宝福。赵宝福这是心里有愧,他对不起自个儿闺女,也对不起虎子,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在自己女婿面前抬起头来。坐在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很是尴尬,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可见得这两人的状态,还是不好张嘴,只能是苦苦挨着,一双手在自己裤子上搓来揉去。
虎子不是没看见他,而是故意晾着他。赵宝福领来这么个人,可能是有事相求,虎子故意不搭理,这是在给赵宝福脸色看,也是在贬损赵宝福在这个年轻人心里的地位。无论赵宝福跟这个年轻人是什么关系,经过这件事,这个年轻人和他家里都不大可能看得起赵宝福了。
以前虎子不爱玩这些小心眼儿,觉得不直爽不干脆。可如今他感觉,对待某些人,恶心着他比直接动手或者骂人更痛快,赵宝福就在此列。
就这么枯坐了半炷香,赵月月端着茶盘进来了,先是给赵宝福和那个年轻人看了茶,而后才是端着两个茶碗坐到了虎子身边,分了一碗给虎子。虎子笑着对月月道了声谢,端起茶来饮了一口,又放在了一边。
赵宝福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领着人过来,是要谈事情的,那就要以待客之道接待。主家没有请客人喝茶,而是自己先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这有送客的意思。
赵月月剜了虎子一眼,骂道:“呆子,别闹。”虎子也只能是干笑了两声。
赵月月与虎子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夫妻之实,可毕竟是双方家长都承认的夫妻名分。哪怕这两家离的特别近,可既然已经过了门,就不能没事老是回娘家,娘家人也不能总是无缘无故去看望女儿要不然娘家人容易遭到乡里乡亲的数落,说是他们娇惯孩子。顺带也会看不起虎子,说他管不住媳妇。。除非是女婿和女儿一起回去,带着些东西,这也算是个礼节。可按照虎子的脾性,能不看见赵宝福,就绝对不会故意往上撞。当然了,虎子和月月都是亲鬼近神的人物,自然不会在乎乡民的这些风言风语,可赵宝福家里不能不顾及这些。
如今赵宝福能来,月月其实很高兴,毕竟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哪有闺女不想爹的?所以才是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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