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纯净的阴气更加亲和了。那些游离于外的阴气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与他经脉之中本有的灵气融合,竟有了一种生生不息的感觉。
驭煞术本是搏命的技法,并不能持久,用了这种招数,那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架势。可虎子在感应到这些阴气之后,甚至有一种只要不离开这出洞穴,驭煞术就能一直维持下去的感觉——他有些想明白了,为什么天方可以在此地守护黑莲五百载,可能就是因为他是个鬼胎!
驭煞术的这些变化是十分明显的,也是让虎子感到新奇的。所以,面对着曾轻易击散自身金光神咒守护的招式——甚至于为能更上一层楼——虎子才会鬼使神差地举起刀来,呼喝一声“灭”,而那法术之中凝结的阴气竟然当真如他所想一般,轻而易举得消散了。
即使变得这般不同,虎子还是不敢动。并非说是虎子怕了天方,而是他身上还带着伤,那痛感仍旧是从浑身上下各个角落传来,不断刺激着虎子。驭煞术不是什么疗伤的法门或者变身的秘法,这门神通霸道异常,带着浓重的杀伐之气,它只会让施展者伤上加伤。
特别是现在虎子五感更加敏锐,知觉自然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那些本就让虎子难以忍受的疼痛,现在被放大了数倍,无不在提醒着虎子刚才被人当成了一个沙包的事实。
因为这样的疼痛,虎子甚至连站的姿势都微微有些变形,身子也在不住的颤抖。他心里面将天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面相上却依旧保持着冷峻,心想着绝不能让天方看出他此时的深浅。倒不是说虎子现在没有一战之力,可终究不是最好的状态,现在天方法术被破,不敢贸然行动,正是他运转功法恢复伤势的大好时机,他怎么鲁莽地冲上去?
可越是如此,虎子在天方的眼中就是越是高深莫测,他越是不敢妄动。两人一时间僵持住了。
过了好一阵儿,虎子又是长长呼出一口气,忍着痛,将刀拄在了地上,双手撑着刀柄,身后恶鬼像也跟着做出了类似的动作,垂下了手中的双锤。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虽然你要杀我,可现在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舍给我那黑莲的一顶莲蓬,我马上就走,绝不多留。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你,天方前辈,你给是不给?”
这话一出,捅了马蜂窝一样。天方怒上心头,眉毛头发无风自动,向上飞舞着,双目也染上了赤红的颜色,闪闪发光。他那满口獠牙蠕动,发出了“咯棱硌棱”的声音来,却不影响他喊话:“白日做梦!要杀便是杀,要剐便是剐,真当洒家怕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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