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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肌肤上的凉意和痛感,付道人知道,此时他已经见了血了。只不过这伤口不深,刀锋浅浅地划破了脖子上的皮以后,就停住了。
“你说话最好小心一些,”彭先生把刀收回后腰,扔下一句话来,“有些玩笑你开不得,若要与我戏耍,先拿出命来。”
“要不然说你们这些小门小户不大气。”见刀刃离了自己的脖子,付道人又恢复了动作,神态上似乎没觉得自己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这世上的人拿我教张天师开玩笑的还少吗?你什么时候见我们龙虎山门人发这么大的火?也罢,你不许说我便是不说了,咱们还说你手上这颗脑袋。”
说到这儿,他话语一迟,盯着那个脑袋端详了片刻,才是说:“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是这么多事儿。出了山门之后,仍不思进取,整日钻研一些歪门邪道。自你们给我那个符印以来,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不久前让我找到了他藏身的地方,我就赶过来把他杀了。再一看你们也来了,好巧不巧啊!”
虎子觉得他话里有话,皱着眉头,津了津鼻子:“哼!说话阴阳怪气,你是说我鬼家门和他有勾连?”
“哦,你承认了?”付道人微笑道,“要不然时间怎么这般合适呢?”
虎子炸了毛了,端起刀来直指付道人的鼻尖儿:“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说我们鬼家门与他有交,我还说你此行是杀人灭口呢!你也是龙虎山传人,我怎么知道采生折割案没有你的份儿?”
付道人挥了挥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哎呀,年纪大了,熬不得夜,这天都快亮了吧?困呐……老的开不起玩笑,小的也开不起玩笑。你们这一门,无趣呀,无趣。我当然知道他与你们没有关系。如若当真有什么勾结,你们也不会拿着拓片来找我。”
彭先生微微眯起了眼睛,把人头丢在了一边,在付道人的道袍上蹭去了手上的血,叹道:“付兄向来不苟言笑,怎么今日有闲心与我们父子俩开起玩笑了呢?”
“你瞧我这记性。”付道人拍了拍脑门,“啊!你们两个现在是父子了,还不是以干亲相称。对对对,我把这件事忘了。呵呵,虽然我知道你们父子俩和王昶这个龙虎山弃徒没有什么瓜葛,可我也不认为你们是什么好人,在我眼里,你们一样都是歪门邪道。别着急,别着急,我们总有算账的时候。”
虎子这一回不单是要骂了,猛上前一步刀一扬,直奔胸口。付道人向后一错身子避开之后,十分忌惮地退出了老远。他可还记得当初暗算虎子不成,反叫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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