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渐渐瘪了下去,再不见原本膨大着怀儿的模样。
这妇人也是吓得傻了,摸着肚子一脸的难以置信:“这……这就好了?”
“算是好了吧。”彭先生帮着她把衣服盖了起来,“经此一事,犹如大病一场。切记不可操劳,不可吃寒凉的东西,更不能受风染寒,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坐月子怎么伺候的,你就让你家人怎么伺候你。”
一旁这妇人的丈夫上前千恩万谢,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彭先生又劝慰了好久,才是叫他冷静了下来。
这边话刚说完,又有好几个女子嚷着说肚子疼。彭先生赶紧安排:“别愣着!哪个是亲眷,拿一个鸭蛋去放在你家人的肚子上,等到不冒黑水了,肚子瘪下来了,就算是可以了。”
于是乎好些个人活动了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头鸡飞狗跳一样的的喧闹。
这般,到了傍晚时分,最后一个女子啊——莫说是个女孩——肚子瘪下来以后,才算是这村里头诸位染了邪祟的女子们都得了平安。
冯大璋好事,拿着滚过啊他媳妇肚皮的鸭蛋来了。此时这鸭蛋已经是变了个模样,青色的蛋壳上染了细细密密好些天成的纹路,乍一瞧以来还有几分精致的漂亮。他把这个鸭蛋递到了彭先生面前,说:“彭先生,您真是有本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事情给我们了了。但我问您一下,这鸭蛋您说他还能吃吗?”
虎子皱着眉,心说这冯大璋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就穷成这样?做完法事留下的东西还敢想着往嘴里送!
彭先生倒是一笑:“你把这蛋壳剥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冯大璋见自己媳妇儿已经无忧,心情也好,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彭先生怎么说他就怎么试试。走远两步,在炕沿儿上轻轻一磕,三两下剥开了蛋壳,却是听得道一声惨叫:“俺的娘哎!”一抬手,冯大璋把手里去了皮的鸭蛋扔出去了。
彭先生眼疾手快,伸手一抓,把那鸭蛋握在了手里。而后他对冯大璋笑着说:“来来来,没事儿了,不用害怕,你且过来看。”
冯大璋捂着胸口喘了两下粗气,慢慢挪到了彭先生近前,问:“这……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虎子也好奇,是什么东西把冯大璋吓成了这样,于是扒着彭先生的手看。彭先生摊开手心,就把这鸭蛋露出来了。
现如今这鸭蛋还是个鸭蛋的形状,只不过不再是生鸭蛋,蛋清反而成了像松花蛋一样乌黑的颜色。只不过还能透光,能看见蛋清里面的东西。蛋清里面包裹的不再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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