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两句话里包含的东西太多了,虎子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单就“啊”了一声,没能说出一句整话来。
彭先生叹了口气,说:“此事咱们容后再说,你只需要知道养灰鬼的法子是咱们门开山老祖发明的就可以了。不过此法有伤天和,实在是过于龌龊,传了几代之后便被列为了本门禁术,只留下来了破解之法,没有传承施咒的具体手段。”
虎子愣生生点头,而后问:“也就是说,您能破解这个。”
“呵,”彭先生眉毛都连在一起了,怪笑一声,“待我找到这偷师小贼,我要抽筋扒皮!”
江湖行里有句话,叫做“宁舍一锭金,不传一句春”。哪一门祖上研究出来的本事,那是子孙后辈学来吃饭的,拿来修行的。哪怕是鬼家门舍弃不用的邪法禁术,叫一个外支旁人拿去了这就是不共戴天的死仇。要么你这个外支旁人名正言顺地拜入我家门下,要么上我们来叩头谢罪废去一身本领,除此之外,不死不休。
更何况,这人用鬼家门的秘法戕害人命荼毒无辜,为天地所不容,这样一个祸害,也怨不得彭先生恨得咬牙切齿。
吕家是一个小门小户土泥胚的房子,不过是一个堂屋一间卧室,声音根本隔不住。彭先生这么一喊,屋里的两个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一起走了出来。
那冯大璋看尸体还在地上横着,去了上身的衣物,血淋淋的创口显露无疑,吓得“哎呦”一叫,哆嗦着?捂上了眼睛,嘴里还念叨着:“吕家嫂子啊!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倒是那原本哭哭啼啼没精打采的吕篾匠,俩眼都充了血,扫了一眼地上的女生,转头看着彭先生,说:“两位先生,你刚才说的话,我在屋里听着一点儿。你们说我媳妇是让人害死的?”
彭先生抿了俩下嘴唇,说:“不错,尊夫人确实是遭奸人所害。不单是尊夫人,我敢断言村子里上下五十多户人家里所有在这一段时日大了肚子的,都是怀上了灰鬼,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冯大璋都听傻了:“啊?我们得罪什么人啦?我这也……哎呦俺的娘啊!一定是孙老六欠地主老爷家租子,裴老爷发了狠要找人报复我们!哎呀俺的娘哎……”
虎子皱了皱眉,一咂舌头,打鼻孔里蹦出两个字来:“德行。”
吕篾匠则是不一样,干干瘦瘦一个汉子,此时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要是那个罪魁祸首现在就站在他面前,这个篾匠能上去把他活吃了。吕篾匠一梗脖子:“两位先生,什么也不说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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