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至今日,她还是不肯与虎子圆房。
明明两边长辈都认可了,赵月月自己也是以虎子媳妇的身份自居,却偏偏是不肯和虎子睡在同一间屋子里。是故虎子还在和赵善坤搭铺。
自打赵月月清醒以来,一边服着药,一边由仙家照顾训练着,再加上虎子时不时给她买些好吃好喝的,所以她恢复的很快——不过仔细说来,还是那“仙丹”的功效未散,滋养着赵月月的身体。
女孩家身子出现变化的时日比男孩早,赵月月本就比虎子大一岁,现在血气充盈了起来,看着就像是才熟的蜜桃了。脸上的稚气不见了,既不像是寻常村户人家的丫头粗手粗脚,也不似那些大户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一样,弱风扶柳病恹恹的体格,赵月月出落得很是精致了。先前照顾着的时候虎子心无邪念,现在再看,能看得痴了。
虎子在男女之事上的开蒙,是十七奶奶和那个倒霉催的猎户,算算时日也算是不短的时间了——少年郎就没有对这种事情不好奇的。出入城的时候,虎子也去书铺里淘弄一点儿、话本以外的东西,那叫春宫图。
藏得再小心翼翼,也终究会露出马脚。好在不是被长辈发现,免去了一些难堪。至于惹得赵善坤梦里在炕上留下了那么一道儿,那都是题外话,按下不表。
就这么天一脚地一脚地瞎琢磨了一路,虎子来在了太阳寺门前。啊不过一时他还进不去,因为十好几号人堵在门前,“哐哐哐”砸门呢。说是砸门,其实也是敲门,只不过这敲门声实在是太过密集了一点,每一下都重,一下连着一下听不出个个数来。只有报丧的才这么敲门呢!
虎子一看脾气就上来了,大过年的,上门来送晦气来,谁都受不了。
“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虎子一声高似一声,引得这些人都瞧着他。
虎子眉毛一挑,话里带着火药味儿:“大过年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领头敲门的那个刚要说话,太阳寺大门“吱扭”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李林塘,夹着膀子瞪着眼睛:“你们家死人啦?敲错门了知道吗!”
李林塘是练家子,专门打磨外家功夫,一身筋肉本就扎实。又是寒冬数九,裹上了厚厚的棉衣,眼看着就是一顶着光头的黑熊站在门口,把大门挡了个严实。
领头那个扭过头去一看李林塘吓了一跳,“啊呀”一叫,先向后退了两步。再而小心翼翼地问:“您就是彭先生吗?”
李林塘一看来人说话还算是客气,语调降下来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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