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你们是鼎丰年商号的人吧?”
代东笑着点头:“您真是消息通达,我们确实是,鼎丰年商号的车队。”
“那好!”纳兰博维脸色一变,伸手一招,“有人举报你们鼎丰年商号勾结革命党,走私军火,贩卖给团。弟兄们,给我搜!给我仔仔细细,一个桶一个桶地搜!”
代东当时就变了脸色,连连作揖:“大人!军爷!这可使不得呀大人!我们这每一桶都是桐油,那军火泡在这里头,也保存不住啊……这东西见了风吹进灰去,那就卖不上那么好的价钱了。军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们商号一定感念您的恩德。”
说着话,这位代东自怀中扯出两张制钱票,拍在了纳兰博维的手心。
纳兰博维看了看手中的制钱票,冷笑了一声:“一百两银子!你们有没有走私军火,有没有勾结革命党,我现在还不清楚,可你意图贿赂朝廷命官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在一旁候着,查完了货,我再来收拾你。”
代东吓得面如土色,倒退了两步靠在了一辆车上。过了一会儿,狠狠搓了搓脸,才算是强打了精神。可又有什么用呢?四五十当兵的,人人背着枪,他们这些镖师和车老板儿,没长一颗造反的胆,自然不敢阻拦。
看这个架势,于九郎待不住了。他走上前一扳代东的肩膀,阴沉着脸,将代东胸前的衣服揪了一团在手,问道:“东家!你们做了什么好事?”
代东咬着牙,说:“于镖头,你走江湖这么多年,还能看不出来是有小人告黑状,陷害于我鼎丰年商号吗?这车你也押了,从盛京走到这儿,整个车队里除了你背上那杆枪,哪还有什么军火?”
于九郎缓缓松开了代东的衣服,喘着粗气:“东家,我们走江湖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挣饭吃。若说是技不如人,死了也便是死了,可做生意被人阴死,那就算是亏大了。如果这趟镖真有问题,以后你们鼎丰年,再也别想雇着一个镖师。”
代东别过脑袋,恶狠狠在地上啐了口吐沫,没再理会于九郎。于九郎也不多说,转过头来,看着那些搜查的兵丁。
一个又一个桶被掀开,除了桐油,那些当兵的什么都没看见。
“大人,前面三辆车里没有。”
“大人,中间三辆车里没有。”
“大人,后面两辆车里也没有。”
听着兵丁们回报,纳兰朗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鼎丰年,果然是好本分的生意人啊。”
代东又上前:“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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