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教会的那些医生常给新军看训练时候的伤,他是军官,也能接触到针筒。最关键的是他痛恨他嫂子败坏他哥哥的声誉,碍于面子才没有揭穿。如今他哥哥死了,那马家的夫人可就更是肆无忌惮了,我上门的时候还憋着引诱我上钩呢!他为了马家声誉不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完全有可能。”
“你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彭先生一笑,“可是无凭无据,不好是污人家清白。就算是真和你想的一样,这马大胜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虎子越说越兴奋,好像事情已经坐实了一样:“按杨冯氏老太太的说法,杨二愣子治好了手返回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天快亮了。杨冯氏知晓了杨二愣子手是被打断的以后,怕再多问挨打,就回屋里睡下了,杨二愣子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睡着。另一边马大胜摸了进来,先是打晕了杨二愣子,再是杀人。而后悄无声息退出去,神不知鬼不觉。杨冯氏老太太早上起来,前去查看杨二愣子,却发现人已经没了气息,就一口咬定是我师叔打死了她的儿子,随后报官,才有了此后发生的种种。”
彭先生看虎子说得是鼻子是眼,仿佛是亲眼所见一般,也是觉得的有趣。于是他接着问:“那么,关于杨二愣子尸变这件事,你又有什么高见呢?”
虎子被彭先生问住了,愣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是尴尬地挠了挠头:“可能……就是巧合吧。”
彭先生拍了虎子的脑袋一下,说:“世上没什么巧合,都是一件事推着一件事,彼此紧密相连。道法自然,人世间的事情也是如此,自有其规律。一句巧合把事情盖过去,说明你还是学道不精。此间事了,你自己去找我领罚。”
“别介啊!爹……”虎子面露苦色。所谓领罚,若是打上一顿也倒是罢了。虎子知道彭先生心疼自己,又不是什么大过,不会下多重的手,加上他自己也是皮糙肉厚,没什么关系。可最怕是叫他抄经、写心得。那经书虽然虎子已经倒背如流,但是其中深意还是不得甚解,叫他反复誊抄,或是写一篇心得,在虎子看来,还不如挨一顿打来得痛快。
于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爹,我有个办法证明我的推论是对是错。”
彭先生也来了兴致:“怎么讲?不会又是莽撞地上门去问吧?”
虎子点点头:“没错!爹,劳烦您今晚一个人守着了,我还有事要做。”
马大胜独坐房中,借酒浇愁。碟子里的花生米一口没动,不过是一杯接一杯地饮酒。他愁什么呢?愁家门不幸!自家嫂子不守妇道,让他哥哥带了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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