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见了,我也不知道跟我打招呼,”安姒恩假作嗔怒的模样,“现在还跟我这样客套,你是不拿我当朋友了吧?”
虎子连忙拱手赔罪:“安大小姐,您是金枝玉叶,是那枝头上的凤凰。我这样的走地鸡,能跟您交上朋友,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敢不认?”
“你就会与我讲笑话!”安姒恩笑得很开,露出了一口白牙,“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应当来上我的课。固步自封是没有好处的,现在国外都发展的那么好,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要多学习这些外国的东西,才好开拓眼界,才好为国出力。”
虎子笑着摇头,没做什么答复。一旁,郎云书拿过了安姒恩的裘皮大衣,想要替她披上,却是被安姒恩挡了一下。她从郎云书的手里拿过了自己的大衣,一边往身上披,一边笑着说:“谢谢你帮我拿过来。”
这时纳兰朗从外面走了过来,看得虎子一愣。
“见过小国公。”虎子、郎云书和刘老一同行礼。纳兰朗连忙伸手拦了下来:“切莫多礼!虎子,你怎是在这儿?”
虎子面色上有些尴尬。他在昌图府的名号,一则是传出去说,小彭先生,一个年岁轻轻的阴阳先生。一则便是与纳兰朗有关,那日里他刺杀完安德烈,魂魄离体的时候,是被纳兰朗的人抬去了医馆,自此,便落下了一个纳兰朗的兔儿的名号。
可偏偏他还有口难言,不认,昌图府戒严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认了,心里头老大的不痛快。好在革命党这些时日没再闹出什么事情,更没有找到鬼家门来,他也懒得与这位城府颇深的小国公打什么交道。却不想今日在这里又碰见。
“我不是与你说了,不必每日来接我。”安姒恩对纳兰朗说,“昌图府而今太平多了,你再接送我往返,会有人在背后嚼舌头的。”
“他们敢!”纳兰朗一笑,“就算是他们要说,也绝对不会传到你我的耳朵里,那便是随他们说去,反正奈何不得你我。”
说罢,像是完全忘了之前跟虎子问过话一样,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安姒恩走在头里。安姒恩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跟虎子他们摆了摆手,说了声“aurevoir”。
等到他们走得没了影,虎子还没反应过来:“哦问哇?这是什么意思?”
“小恩公,这你就不明白了,”郎云书与虎子讲,带着点儿炫耀的意思,“这是法国话,是‘再见’的意思。”
“就你懂?”虎子很是不屑,“那你说说,那法国话里头,‘你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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