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在意过。
他根本就不考虑自己是不是人家的对手这种事情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血债还需血来偿。这是修士之间的江湖恩怨,自然就是要用江湖上的方法解决。虎子甚至都不肯假手于他人,他打定了主意,这人必须死在他的手里!你
“手、腰、腿,都干嘛呢?”李林塘一边剔着牙,一边摇摇晃晃出了屋,劈头就是一顿数落,“我挂块饼在那儿狗都会耍刀!这才哪儿到哪儿?累了?不行了?不是一天到晚发愁不喝水不吃饭吗?这就受不了了?骨气呢?”
虎子确实是累了,别说是练着刀,就算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站一整天,那也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他现在每一次抬你起刀来,都好似这手里的东西有千斤的分量。
可他什么也没说,甩甩脑袋咬咬牙,又一次提刀、劈、扎、缠头、裹脑、收刀。
“哎!这才像样!”李林塘笑了一声,一拍手,“我也颓过,照理说我没资格说你。可我就是见不得别人是这个样子,好好练,照这么练,练到你抬不起来手,挪不动步子为止。”
赵善坤仍是不忍心,劝不动自己师父、师伯,便是转回头来上前去劝自己的师兄:“虎子哥,你别练了。你跟师父、师伯认个错服个软,也就没事儿了。你这么练,月月姐就能没事了吗?”
虎子目光一扫,刀随着眼光就挥了过来。赵善坤一下腰,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沁出来一脑门子冷汗。虎子这一刀来的慢,但他手里拿这个可不是平时练功用的木刀,那可是真家伙!
得了,原本还只是作践自己,现在可倒好,还迁怒于他人了。赵善坤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伸出一只手指头照着虎子点了半天,没点出个所以然来,扔下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扭头就走了,心想着剩下的那两个窝头就是喂狗也不给你留着。
正是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已然是用过晚饭的时辰,前面中门已经落了闩,照常来讲,还能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必然是有急事。可是敲门的声音却是不徐不缓,没有半点儿焦急的意思。赵善坤上前去开了门,见到面前这人,也是吓了一跳。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赵月月的父亲赵宝福。赵善坤连忙把赵宝福让进了院里,与正在练刀的虎子打了个照面。赵宝福看见虎子,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虎子看清了来人是谁,压根就没敢跟人家打对眼,而是把眼神飘到了一边儿。
彭先生迎了出来,一拱手:“赵老哥,稀客,里边请。”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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