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为啥去春风苑?找庆姑啊!”
庆姑!赵善坤这么一点虎子恍然大悟。这春风苑的老鸨子,是纳兰小国公的人。今日里这么大的事情,又有团的人动手,就算事先没有给庆姑知会,如今出了事儿,那庆姑也得猜个八九不离十。她就是不认识赵善坤,也与虎子打过两回照面儿。
此一时不需多言,以那种人物市侩精明的程度,自个儿脑子来就得过出种种理由。在庆姑眼里,虎子估摸着也是给小国公办事儿的。团起的乱子,小国公手底下的人昏迷不醒,半夜来访求助,她哪里有不帮的道理?
我这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庆姑见了两人收留是一回事儿,小国公知道了是他们两个动手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虎子可不相信庆姑不会跟纳兰朗通报这事。纳兰朗的城府心机和那种隐忍,想一想虎子都觉得吓人!以其心智来说,无需多言,确认他们两个夜宿在春风苑,自然就能猜到是他们俩袭杀的安德烈。
如此,和纳兰朗就算是绑在了一条船上,以后再出什么事情可就不好推脱了。不单单是虎子和赵善坤,彭先生和李林塘也可能会被牵扯进来。
虎子咽了口口水,道:“那……后来呢?”
“虎子哥,你是不知道,”赵善坤依旧是很得意的样子,“那庆姑见了我都吓傻了眼。我当时跟她说,‘我是替小国公办事的,现在性命攸关’。当时她二话不说,找来了两个大茶壶,把你从那姑娘床底下拽出来,藏到了她房间里。”
虎子点点头,问:“然后我就昏迷了三天?”
“哪啊!”赵月月拉起了虎子的手,轻拍着他的手背,“小老虎,你不是昏了三天,你是昏迷了半个月。”
“什么?”虎子一惊,“怎么会?我昏迷了半个月?”
“没错,是半个月。”彭先生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侯金云被杀那天,城门就开放了。当时我们在山上还没得到消息,是小国公的人找到山门,我们才知道你在昌图府,知道你还活着。”
李林塘接过话头:“我们是在一间医馆里把你找到的。小国公看你昏迷不醒,偷摸儿派人把你安排到了医馆。后来啊,是你师傅发现了你不对劲儿,魂魄不在身上,却也寻找不到,气息又未曾断绝,才是把你接回了山上,另寻他法救治。”
虎子觉得话里不太对劲儿:“那昌图府戒严到那个程度,炸了毛的应当是老毛子。小国公无官无职,怎么能轻轻松松送人到医馆里头去呢?怎么说他也得借一个由头啊。”
“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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