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还留下了两样冥器。
“我们一开始都没敢动那个东西,”石师傅接过儿子端来的茶,撂在了一边,“一宿都没睡个安生觉,翻身打滚挨到了天亮,一开板儿,果然店里头少了个纸人。打那天以后,一过了子时,就有一个纸人从前院儿走到后堂来,留下些东西。”
“你没想点法子对付他们?”虎子有些好奇,按理说这石师傅应该还是有些本事的。
“想了啊!”石师傅脸色好比是要哭出来一样,“一开始我摆了墨斗线,撒了鸡血,都不好使。后来干脆就不做生意了,把店里头所有扎完的纸人都给燎了。就这个,还是出事了。”
彭先生也来了兴致,没听说过这个,跟听书似的:“纸人都烧了,怎么出的事?”
“我卖出去的纸人回来了,”石师傅吧嗒了两口烟,长叹一声,“那是庄员外老父亲定的纸人,是个女人的模样,我记得很是清楚。本来都是送过去了,哪成想半夜三更的时候,它……他还是回来了!我也不能总不做生意不是?也就又开始扎纸。它倒也不再附再旁的东西上了,就是认准了我店里的纸人。这两天我都多备置一个,就是用来让它烧的。”
彭先生看着地上那一堆东西也是哭笑不得:“它说是承蒙你的恩德,你做了什么事情?”
石师傅想了半天,直摇脑袋:“想不起来,不知道。”
“这都半个月了,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急匆匆找我师父下山?”虎子有些好奇,“怎么说这半个月都挨过来了,莫不是今天要有什么变故?”
“是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石师傅站起身来,在那一堆东西里挑挑拣拣,拿给彭先生看,“你们瞅瞅,头一天,带来的不过是珠宝首饰,也就罢了。可是它带来的东西是一次比一次的贵重,年头也是越来越久。昨日里便是带来了这个玉覆面,可是把我给吓坏了,它昨天还说是要给我带一份大礼!我这才慌了神。”
仔细想想也是,偷坟掘墓的罪名可不小。这些物件里头大多都不是寻常百姓能用得上的,还有好多如同那玉覆面一样,是专门陪葬的礼器。若是这些东西见了光,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偷偷摸摸找地方埋了是个办法,但是也架不住那鬼物来往。若是真的叫人压到了公堂,石师傅就跟官老爷说“这是鬼给送来的”,那还不得叫衙役把嘴巴子抽歪了?
事已至此。听闻那鬼物要给他送一份大礼,石师傅这才是慌了神,生怕是闹大了,下定了决心,就去山上找彭先生了。这也是为什么在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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