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意思就是说,除了兵丁差役,所有人不得上街。家家生意上板儿,户户房门紧闭,就是往街面上探个头,叫差人发现了就当场打杀了你,都是不需要什么缘由的。
可是戒严令打早上下来,这都快到了中午了,既没有听见枪炮响,也没有听见鸣锣取消戒严令,想来是两军对峙,还没有开战,这让城里的百姓安心了不少。
这戒严对于狗子来说自然是最无趣的。虎子拎着刀在院里一招一式比划,灵芝坐在廊下绣花,都不能让他提起一丝一毫地兴趣。前几日还看得有兴致,连看了几天,无非是看个热闹,也就是觉得无聊了。
实在是待得烦了,狗子便是唤了虎子两声:“虎子哥……虎子哥!你能不能不练了?”
虎子收了刀,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怎么了?又是谁惹咱们大少爷不高兴了?”
“你们都是无趣的。”狗子小嘴撅得老高,“我说你们倒是陪我玩点儿什么,这捅蚂蚁玩可真没意思透了。”
“好,便是依着你。”虎子也是蹲在了狗子身边,“你想玩什么,说吧,我陪着你。”
狗子拧着小脑瓜看了看廊下绣花的灵芝,说:“玩躲猫猫,不但是虎子哥你要陪我玩儿,灵芝姐也要陪我玩!”
灵芝叹了口气:“小狗你别闹,姐姐给你绣个手绢。躲猫猫蹿上爬下的,你们男孩子家家的耍去,我一个姑娘家便是不跟着凑热闹了。”
这狗子那里肯依?便是叉着腰站起来:“你卡不是我姐姐,你是我媳妇!爹爹说了,做媳妇的就是要听相公的话,我是你丈夫,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话?”说着跑上前,趁着灵芝捂嘴偷笑,一把夺过了灵芝的布撑子,跑在了头里,还回头向着灵芝喊:“你们俩先找我,找到了这东西就还你!”不一会儿便是没了影子。
狗子边跑着,边是把手里的布撑子拆开来,扯下了针,把手绢揣进了袖管里。他心里打着盘算,就算是灵芝真的没找着自个儿,他也得把这手绢还她,不然灵芝多半是要真生气的。
一时间也没看路,便是随便跑,却是跑到了宅院里下人居住的地方。
这里紧邻着厨房,到处都是藏身的好去处。但是狗子还没打算往屋里头躲,他看到了更好的去处——柴火垛!
昌图这里烧火,是不用木头的。昌图是产粮的大府,种得全是高粱玉米大豆,秋收的时候,地理收上来的玉米秸秆够农户烧一年的火不说,还得有大量的富裕,一部分会被城里头来收柴火的收走,另一些便是就地焚烧,还能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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