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这是要堂口里的仙家——至少也得是十门堂主全都认可了才行。而今更是幻化了狐狸形跟随在赵月月身边……这个堂口怕是也跟十七奶奶脱不了干系。
报马在堂口里的地位听起来像是碎催一样,实际上是个很吃香的活。打个比方,衙门里的典历肯定是比师爷官衔高,那师爷都是没有品的,但是那官老爷肯定是跟师爷最亲近。报马也就是这么个道理,时刻跟在弟马身边,能得到不少的好处。
虎子心里更是认定这个胡传文不一般了,跟着十七奶奶沾边的就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
虎子正看那狐仙看得出神,赵月月忽然转过头跟虎子对上了眼睛,继而向着虎子一笑:“小老虎,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长花了?”说着从盘里抓过来一把瓜子放在虎子身前:“你花的钱,你自己不吃那不是亏了吗?你也吃啊!”
虎子也是一笑,便是抓过瓜子嗑上了——这胡传文怎样关自己什么事儿?这黄丫头出的马跟十七奶奶挂了关系,日子不是还得过吗?虽说是很多地方看着奇怪,这跟自己犯得上什么关系么?虎子也是心大。
一折书,期间小徒弟给师父饮场什么的都算上,讲了两个时辰。一行人出了门,狗子大呼过瘾。虎子也说过瘾,兜里有了钱了不用跟做贼似的翻墙进来听书了,就是可惜小九没来。
小九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假了,天天钉在戏鼓楼里好好练戏,说是来年登台。
这黄丫头忍不住就问:“你们说的小九是谁啊?”灵芝这边跟着答:“小九姓陈,是戏鼓楼的少班主,平日里和狗子、虎子他们玩得来的。”
月月这边一听这话,来了兴致:“那感情好!没成想你们还认识这样的人物呢?我爹跟我讲过说这戏鼓楼里听戏的都是有钱人,那唱戏的也是不用做活,上台唱几句就能赚得钱,那天你们可得领着我去见识见识。”
“妹妹,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灵芝笑着答话,“唱戏的辛苦绝不比你们务农的轻巧,按说都是从小师父打出来的。一行有一行的不容易,那送去学戏的都是家里揭不开锅,养不住这个孩子,走投无路才卖身给戏班的,但凡有一口饭吃,谁也不愿意做这样辛苦的行当。”
赵月月被灵芝说教了一番,也就闭了口。
狗子这边还想着刚才听的书:“虎子哥,你说真有做坏事折阳寿的说法吗?”
虎子点点头:“肯定有这么个说法,但是也只不过是个说法。老话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做坏事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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