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毛,反踵,见人笑亦笑,脣蔽其面,因即逃也”的记载。民间志怪、笔记,如《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里也多有提到。
彭先生思索了片刻说:“不像!山魈只是个传说,自本朝以来没听说过那个修士遇见过山魈的,更别说拿下了。况且山魈吃牲畜的脏腑也只是家言,不足为凭……老丈,那些被刨腹的牲畜周围有什么特别脚印或是记号吗?”
“没有。”那唐里正回复很是笃定,“我们也是仔仔细细探过地上的,没瞧见什么别的牲口的脚印,只有人的。说起来咱们村里好多人家的马不是自己家的,是代城里的财主养的,这下可好,死了马的人家还得吃官司。彭先生、铁法师,您二位要是拿不住这作恶的东西,我们这村里可是要遭大罪的。”
“老丈放心,我二人必定是尽力而为。”彭先生又一拱手,“但是这事情听您讲来我们还是一头雾水,我们实在是不敢打下包票,说一定能处理得了。不若这样,明天您带我们去看看那被刨了肠腹的活物,我们再做定夺。”
“那不赶巧,”唐里正一摊手,“您看你这话说的,肉多金贵啊!那畜生放到现在都得长蛆了。代养的马死了的,叫城里的马主人收回去了,别的猪、牛、羊啥的,要么是吃了,要么是拿到城里卖肉了。”
李林塘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也忒胆肥了!这不知道被什么弄死的牲口的肉,你们就愣是敢下肚?”
唐里正听了,苦笑着摆摆手:“庄稼人不能作践东西,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也害怕,可也没傻失了心。都是切下创口上的一小块肉喂了狗,狗吃了没事才让人吃、才拿出去卖。”
彭先生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杀牲畜掳人的那东西,没留下什么痕迹?”
唐里正仔细思量了一会儿,又拿小棍一点地:“没有。”
彭先生苦笑了一声:“那好吧,老丈您跟我讲一讲,在此之前这村里出没出过什么怪事?例如说是有人从外面带回了什么东西,或是谁家盖房子挖到了什么的?”
“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唐里正正色道,“诈尸算吗?”
“算!”李林塘一拍炕沿,“你细着点说。”
“前些日子我们村里死了个人,是个泥瓦匠。”唐里正说,“他五十多了,老婆早没了,不算是夭折,也不是横死,就是得了病走的。这大夏天的你们也都知道,肯定是不能停到头七下葬,按规矩是三天。”
“那怎么诈尸了呢?”彭先生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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